蔣騁也不甘地攥緊了拳頭。
蔣騁回到房中,還憤憤不平。一個小廝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少爺,少爺”
“急什麼,忙著投胎啊?”蔣騁怒道。
“少爺,你受傷了?”
“沒”,蔣騁沒好氣地答道。
“那這麼說,恭房裡的血不是少爺的?”
血?蔣騁扯了扯嘴角。
馬車上,林朝暮沒敢抬頭看皇上 一直假裝在望路邊的風景。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但就是慫。
皇上一直盯著她看。她就是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實際上,性子野的不行。
“以後,少惹點事。”
“我知道了”,林朝暮沒有看他。其實這事不全是她惹出來的。事非要惹上她,她也沒辦法不是。
“身體不舒服?”皇上看著她,低聲問道。這在皇宮不過一月有餘,林朝暮的身體頻頻不佳。一想到剛才她臉色的慘白的樣子,皇上就難以平靜。
“已經沒事了。”
在江湖上行醫,她一直偽裝為男子。女扮男裝,也是為了行醫的需要。要不是每月的月事提醒著她,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個女的了。尤其是每每遇到嬌弱的女子,那種不由得燃起的保護欲,實在太爺們了。
正當她感慨的時候,林朝暮看到了驚人的一幕,比她更爺們的雲煙竟然。
“停車”
雲煙拉過沈飛,迅速地將他制服住。摁在樹上,強硬地就吻了上去。
從林朝暮的角度望過去,剛好看能到沈飛掙紮的手。
林朝暮趕過去的時候,雲煙正將他松開。沈飛咬著牙,朝著雲煙甩了一巴掌。
雲煙沒躲,打在臉上的聲音讓人一顫。
林朝暮走過去扶住她,“雲煙”。
細膩的肌膚上迅速沖血,五指的印跡清晰可見。他沒留手。
雲煙抬起頭,眼中泛著淚光,嘴唇微動,“公子”
林朝暮呼了口氣,低聲罵了句,“沒腦子”。
嘆了口氣,無力地說道,“走,回去給你剝核桃吃”。
沈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手指蜷曲,指尖嵌進掌心也感覺不到疼。看到皇上,也忘記了行禮。回過神後,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屬下惶恐”。
抬起頭時,皇上早已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