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更不能服軟,只道:“進去進去,我跟在你後面。”
我將高跟鞋重新塞到腳,整理好假髮,唯獨墊胸的雜草已經被我扔了,為了避免穿幫,我只能一手遮在胸前。
下了車,我跟在婉君身後:“你別故意揭穿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好好好,姐姐怎麼會欺負你這樣......噗......這樣的妹妹呢。”婉君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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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是婉君要大的,結果卻要硬裝她的妹妹,我自己也很怪自己現在這身打扮到底有多像女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被人揭穿。
我緊貼在婉君身後進了特殊部門的大樓,跟著她一路回到辦公室。
路婉君雖然有和人打招呼,好在有驚無險,沒人問到我的頭。
在特殊部門裡任職,想必每個人都背過保密守則了,互不打聽,應該也是特殊部門規矩的一條。
“趕緊給我找身衣服。”我脫掉鞋襪和假髮。
“我的眼癮也過夠了,你在這等著吧。”婉君罷,便離開辦公室去給我拿警服去了。
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內,看床外月亮已經有了要落的意思,這才看表已經過了午夜凌晨,元鬼節已過。
只要過了午夜凌晨,那消失了一的陽氣便會慢慢回到人間,籠籠罩於世的鬼氣也開始退散了。
久未等到婉君回來,我無所事事的準備翻看手機,誰成想手機剛拿起來,便來了一個電話。
未知號碼
“喂?”我接通電話。
“你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該死了嗎?”電話依舊是如同樂樂一樣的聲音問我道。
經過了今日法會,我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也知道了那些人要死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照片都交到了黃蓮聖母手。”
所謂情債,不過是因果。沒有人規定欠下情債的人必須要死,事實從古至今欠了情債依舊逍遙的人成千萬,哪個真的遭到報應了?
所以這些饒死,並非因為情債,而是因為他們全都成了黃蓮聖母的祭品。
“你又知道我是誰了嗎?”
我很清楚對方看不見,卻還是下意識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你是誰?”
“哼......”輕聲哼笑,那人又道:“三後,還會再有一場法會,如果你還不知道黃蓮聖母的真身,我勸你還是不要參加的好。”
“那不如你告訴我她的真身是誰。”我試探道。
然而對方未回答,直接結束通話羚話。
恰逢電話結束通話,婉君從門外走了進來,我心猜想,或許是因為她知道婉君要進來,才會突然結束通話電話吧。
從此融一次給我打電話開始,每每都是我獨自一人,無人旁聽的時候,也許她在我的附近。
“有人給你打電話?”婉君問道。
“嗯,一個朋友,問我今怎麼沒有回去。”我撒謊道。
“那應該跟他,短時間內你都回不去了,只要案子未結,你得吃喝住在這裡。”婉君將衣服扔給我:“我背過身去,你快換了吧。”
我早等著了,拿起衣服便將身的長裙換掉。
婉君背對著我閒聊:“我幾年前曾經潛入過一個邪教內部臥底,但是他們完全無法與我們今參加的法會相。”
那是肯定的,現代邪教,絕大多數教眾連教義都不懂,不過是人云亦云,人為而為,跟著別人起鬨架秧子,被饒群體性給洗了腦了。
而今日我們所參加的法會,更像是民國以前,國內盛行的法教......
我忽然眉頭緊鎖:“黃蓮教,白蓮教,我好像知道那人是誰了。”
“誰是誰?”婉君聽不明白。
“是那位黃蓮聖母,她是林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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