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在東柳村紮根住下,但是他們所住的地方卻距東柳村舊址有一定的距離。又因為他們是外來人,村民對他們一家有一定的隔閡,平日裡肯定是儘量避而不見的。
我想大東兄弟倆既然是孿生雙胞胎,時候的外貌一定很相似。也許是因為兩人不太喜歡一起出門,又或者兩人曾有人患過一段時間的病,總之東柳村的村民都只見到過雙胞胎的其一個,所以才會以為他們一家只有一個男孩。
既然東柳村的村民都認為那對夫妻只有一個孩子,那大東又為什麼會那麼肯定被山鬼搶走的是一對雙胞胎?
只有一個解釋,大東便是雙胞胎的一個。
“你好像已經知道不少事情了。”大東終於開了口,憨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冷森森的口氣。
“李老已經向我坦白簾年的罪行,他承認是他殺害了你的父母。”
“哼,讓那老東西苟活到了現在,他承認殺了我父母又如何?我父母已經回不來了。”大東冷冷道:“我還記得那本來是一個大晴,我和弟弟正在森林裡捉螞蟻玩,忽然下起了大雨。在我們要回家的時候,我爸滿身是血的跑出來,讓我和弟弟逃跑。他在我眼前被那些該死的混蛋按倒在地,割斷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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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婉君使眼色,讓她不要驚慌,婉君衝我眨眨眼睛。
現在大東的情緒相當的不穩定,我不敢主動話去刺激他,任由他講話講完。
“我和弟弟拼命的跑,但是森林裡的泥水特別滑,我們兩個同時滑到懸崖邊,結果他掉到了懸崖下,我則滾落到這棵槐樹的枝葉,昏了過去。”
當時李老的同夥所見,只有個孩子摔落懸崖之下,必然看到的是大東的弟弟。
他們挑選雨夜下手,是希望雨聲遮蓋那對夫妻喊叫救命的聲音。可大雨遮目,也讓大東逃過一劫。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了,我在樹看見那幾個混蛋正準備刨坑將我弟弟埋了,可正好有個人路過,情急之下他們將我的弟弟塞進槐樹的樹洞之內,便離開了。”
大東到此處,過程基本與李老的相同,三十年前的山鬼殺人案真相,至此已經完全清楚。
忽見大東笑了一下:“你猜我從樹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
大東鬆開在婉君脖子的刀,將自己的褲腿掀開一些:“我從樹枝摔下來,摔斷了這條腿。你看這道傷口,從這道傷口裡濺出來的血液正好落在槐樹,這棵槐樹在我眼前將我弟弟的屍體完全包裹在內,好像那個樹洞從沒有存在過一樣。”
從我的角度雖然看不大清楚,大東腿的傷口長度還是觸目驚心的。
“那之後,你想著逃命求生,爬進了深山裡,最後被師忘歸的父親撞見,帶回白莊。你慌成自己摔傷時,失去了記憶,從此落戶在了白莊裡,成了師忘歸父親的養子。”
“沒錯。”大東點點頭道:“這麼看事情的始末已經完完全全清楚了。”
“不,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我問大東道:“你一家被殺時你只有不到十歲,我能理解你的隱忍。但那之後已經過了三十年,為什麼你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偏挑選現在才對當年的仇人下手?”
今晨死掉的兩個老頭,肯定是大東下手所殺,雖然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辦法,兇手是他沒錯。
可是按照時間推算,大東完全可以更早一些動手,將全部仇人手刃,而不是等到當年的五名兇手,已經有兩人自然死亡,這才想動要報仇。
大東嘲笑了我一聲:“報仇?我對報仇沒有任何興趣,在白莊生活的日子裡,我每一都會看到各種各樣的人變成一具屍體,我很清楚死亡不是對任何饒懲罰,它是每一個饒歸宿,誰都會死,包括你我。”
“那你是為什麼......”
“讓一個人死很簡單,讓一個死人活過來,卻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大東一把將婉君推開:“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吧。”
我趕緊前檢視婉君的脖子,她脖子連劃傷也沒櫻
大東向婉君致歉一句,改而走到槐樹跟前,整蹲在槐樹洞旁,眼含淚的看著樹洞男屍:“大概是在十五年前,我來祭拜弟弟的時候,遇到一位遊方的道士,他一語道破我的弟弟在千年槐樹之內,並且告訴我只要能連續十五年不間斷的給槐樹餵食人血,我的弟弟能復活,像蟲蛹的蝴蝶一樣,破繭而生!今是滿十五年的日子,我沒有一間斷過。”
道士?同樣的故事我異常耳熟,隱約之間,我心臟開始狂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心頭。
“那位道士叫什麼,你還記得的嗎?”
“叫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身高和我差不多,好像姓......姓江,對!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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