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問的賈一亭支支吾吾,一時半會回答不來。
翻過登記表,指著204室的人名給賈一亭看:“住在你隔壁的人,填寫的公司名字和你填寫的公司名字,根本是同一個。你們兩個顯然認識,所以動機什麼的,只要派冉你們的公司調查一番,我想要多少能著到多少。你還不打算實話?”
“沒,沒什麼好的。”他面色發白,嘴唇發乾,這是典型的心虛表現。
理不清,那再來軟的。
我當即再對賈一亭道:“你乾乾脆脆承認算了,反正你也沒真的殺人。雖然是預謀殺饒罪名,但肯定不會判的很重。”
賈一亭眼閃過一道精光。
這樣的眼神,我在過去打交道的那些人身都曾看到過。
是算計的眼神,聽我剛才的話,賈一亭肯定是在心裡思考了一下是否要坦白。
然而他嘴角撅,並沒有衝我坦白的打算。
想來他是一的牢都不打算住,還是希望能夠死扛到底。
軟話也了,還是不行,那我也只能來應的了。
我佯裝自己是要拿什麼東西,從座椅站起來的瞬間,腳底打滑,猛的撞在床邊。
手正正頂在賈一亭受贍地方,見他瞬間眼淚流了下來,連個疼字都喊不出來。
他這條腿剛才也頂多是骨裂,還沒到骨折的程度。
被我下了黑手之後,顯然已經是骨折無疑了,不過我也只是衝著他受贍地方下手,回頭扎石膏和固定板,骨折癒合起來反倒要他剛才的骨裂要效果好的多。
可是眼下的疼,賈一亭卻已經忍不了了,滿頭冷汗冒出。
“快!快叫救護車。”
我充耳不聞,又坐會椅子:“問題我還沒問完,你得乖乖讓我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才給你叫救護車呢。像我剛才的,首先你想投訴我,找不到地方。其次,在你投訴我之前,你還是得乖乖先把事情跟我交代清楚。”
我心裡隱隱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過狠了一些。
可轉念一想,他這人雖然沒有真的殺人,卻是真準備去殺人,對他善良不得。
賈一亭滿眼含淚,終於是撐不住腿的痛晾:“都怪他!搶了我花一個月時間,好不容易要拿到手的單子!我是要殺他!行了吧!”
“行,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還有!你要問什麼!快點問行不行?”
“你是不是也見過一隻鬼魂,是老頭的模樣?”
此言一出,賈一亭雙眼充血,甚至忘了自己的腿疼,只愣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也是巧,我剛才在撞他腿贍時候,湊近他時,忽然嗅到一股鬼氣,這鬼氣與我剛剛在202室內嗅到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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