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林一條手臂擱在桌,手臂的另一端還銬在桌一個特質的銬環內。
審訊室的桌子附加銬環,在國外已經流行有二三十年,國內是這幾年才開始引進使用。
無非是金屬桌面做出一個突起能掛手銬的圓環,製作難度並不大。這種圓環只能單獨和手銬合併使用,主要是限制罪犯人身自由的。
一旦被銬住,犯人想要施暴或者逃走,都必須要帶著整張金屬的桌子,那可是將近二百斤沉,算是舉重冠軍,帶著如茨分量,想跑也不容易。
但是這種桌環結構的設計者,肯定是沒想到會有人用剁胳膊這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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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看看。”
所長留在門口,我和婉君邁步進入審訊室。
一個片區的派出所,除卻門面樓看著有那麼點意思之外,其他的辦公室包括審訊室都素簡的很。白麵的牆壁和水泥地板沾血色,看著格外刺眼。
“這人呢?”婉君回頭問所長道。
所長攤手:“剩下這條胳膊......人沒了。”
“沒了?你把話清楚。”
“能清楚,我不叫你們兩個過來了,是不清楚啊。”所長額頭冒汗。
審訊室四角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想透過監控弄清楚這裡頭髮生過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拍拍婉君的手:“有話一會再問,先好好看看現場。”
四面皆牆,一面有窗,一面有門。門鎖不見有被破壞的痕跡,只有窗戶的幾根鋼條被硬生生的卡灣,勉強能讓一個人鑽過去。
只是這扇窗戶有個兩米高。我是見過那名劫紡,他的個子也一米七往,真能從這扇窗戶逃出去嗎?
再看地的血跡,像是崩裂似的炸散開,除卻金屬桌面的紅血之外,兩旁牆壁和花板也能看見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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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龐大的出血量,基本可以斷定是在弄斷胳膊的時候噴濺出來的,但怪的是血跡並沒有形成延伸。
如果看見一道血痕延伸到視窗,或者是門口,能推測那名劫匪離開的方向。
為什麼會沒有血痕?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斷掉手臂後,動脈鮮血噴濺,每一次心跳擠壓出的血量少也能噴出一米。
心正疑惑著,一旁婉君急匆匆:“你看這裡。”
婉君指著桌子的那一條斷臂:“斷口,怎麼會成這樣?”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心裡擔心那名劫匪遭遇不測,所以注意力都集在周圍的線索,唯獨沒有仔細檢視這條殘臂。
原以為這一條胳膊也不會有什麼線索。聽婉君提醒,仔細再看斷臂截斷的位置,我暗暗吃驚。
這條胳膊怎麼斷的都可以,唯獨不應該是現在我看到的斷法。
斷臂斷口的位置肉皮成螺旋紋路的形狀,這肯定不是刀切斧砍造成的,更像是扭斷的。
帶劫匪進審訊室時,警察肯定搜過他的身,他進來時是不可能帶著鐵器和利刃的。再者,得多狠心的人,才會為擺脫一副手銬,把自己的胳膊活生生的切下來,哪怕是切自己的手也好,手銬能鎖的也是手懷位置。
這樣想的話,莫非劫匪不是自己逃走?看審訊室內情形,這種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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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又問所長:“這裡沒監控也算了,總該是有人看著他吧?”
“倒是安排著。”所長:“晚分局過來提人,我還兩個人看著,肯定萬無一失,怎麼出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