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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已經定性的銀行搶劫犯,從派出所內逃走,這可不是事情。別現在人找不回來,算是找回來了,所長要受的處分也不會輕,不定還會把自己的工作給丟了。
“把那兩個人找來。隔壁房間有人沒人?騰給我們用。”我吩咐。
“好好好!旁邊這屋,我讓人給你們開啟,我馬叫他們兩個。”
所長急著去叫人,又安排拿鑰匙的開啟隔壁另一間審訊室的門。
我和婉君先一步進去,有個三五分鐘的時間,所長像是趕牲口似的,把兩個男人趕進審訊室內。
“是他們兩個。”
“你先出去吧。”婉君對所長道:“先安排人在附近搜尋看看,如果有線索,立刻過來。”
“知道!知道!”所長罷,將門一關,匆匆離開。
我和婉君對看一眼,這又問兩名警察:“找個椅子先坐下。”
兩個裙也實在,二話不搬著椅子坐在我們對面,身體都硬邦邦的,著實緊張。
打眼觀瞧,這兩人都有些發福,一個顯黑,一個顯白。
“負責看著他的,是你們兩個?”
“是,那瘋子直是我們兩個在看著。在有個把時,有人會帶他走,怎麼巧不巧的,他非得在我們哥倆當班的時候跑掉。我兩位,這事歸根究底還是得那瘋子,他怎麼能跑了呢?到底跑哪去了?”
我才剛問一句話,發白的那位已經滔滔出一大堆廢話,聽來沒有一句有用的,根本是個話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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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外一邊發黑的那位,嘴皮子雖然連著張開兩下,卻是一個字都沒。
一旁婉君問他道:“你怎麼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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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張嘴,然後:“我,我,我,我話......”
“他話不利索。”旁邊的話癆接茬:“您兩位有什麼要問的,問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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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個結巴,那也覺得怪,不是他不想話,是旁邊這位語速太快,他根本插不嘴。
艘遠地科酷敵察陌孤結球鬼 如果看見一道血痕延伸到視窗,或者是門口,能推測那名劫匪離開的方向。
“怎麼?兩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也跟我們,讓我們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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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弄的明白,還得看你們兩個不實話。”
“,,......”
“我們肯定實話。”話癆又接茬:“這事弄不清楚,我們兩個也是吃不了兜著走,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當下問:“一下午,你們兩個都守在審訊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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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遠遠不獨艘察所月結我地 只是這扇窗戶有個兩米高。我是見過那名劫紡,他的個子也一米七往,真能從這扇窗戶逃出去嗎?
這一問其實有些多餘,如果這兩人真是一直都在審訊室內,劫匪怎麼可能突然失蹤,而且還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多餘的問題,不代表沒有問的必要。越是簡單的問題,越能看出這兩人話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