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一直都在。”話癆一著急連手都舉起來，跟是課搶答似的：“我們兩個也不是專職看門的不是？再人也有三急什麼的。再了，他人都銬著呢，誰能想到他為逃跑，會把自己的胳膊給擰下來。隔壁屋，二位見著沒有，真是慘不忍睹？”

聽話癆話至此，我暗看婉君，婉君也和我一樣注意到他話的漏洞。

但是我沒有立刻把漏洞指出來，而是接著問：“你們守著他的時候，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嗎？”

“，，......”

“沒有一件事情是正常的啊，二位。”話癆激動的都快要站起來了，婉君冷看他一眼，他渾身一哆嗦，又乖乖坐下：“那人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到我們這的人，要麼是咬緊牙關一句話都不，要麼是哭哭啼啼的，再不然是發貨鬧脾氣。唯獨這位，一進來笑，見誰都打招呼，笑得沒心沒肺，笑的我們兩個直發毛。”

“知道他犯的什麼事嗎？”

“知，知，知，知道。”

“倒是聽了，是他拿著一把氣槍去搶銀行來著。本來覺得他又精神病，想著送到分局去做個精神鑑定，然後轉送到精神病院去的，哪知道半途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出這種事。”

聽話癆完，我和婉君低頭互相商量幾句。

商量之後，我抬頭便對著旁邊的結巴：“半你一句話都沒完整過，是不想，還是找不到機會？”

“我，我......”

“他舌頭不行，腦子也不好使，有什麼問題，幾位還是問我......”

“閉嘴。”婉君冷視他一眼：“不叫你話，不許你張嘴。”

話癆吃癟，咬著後槽牙，把話音斬斷，眼睛卻還是對著旁邊的結巴滴溜亂轉。

我這便又對結巴：“也不用你一句一句的回答我們，我問你什麼，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沒問題吧？”

“沒，沒......校”

他的口吃是挺嚴重的，不過一個字還不難。

我這便問道：“你和他一起看守人犯來著？”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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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癆急匆匆又插嘴：“對，我剛才了，一直是我們兩個搭檔。”

婉君再次冷看他一眼：“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插嘴，我現在收你的警徽。”

婉君的職權範圍很廣，沒收話癆的警徽當然能做到，只是這樣做太絕了，沒收警徽等於除去公職，不到節骨眼，婉君是不會這樣做的。

雖婉君沒打算真的收，可是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認真，我聽著都跟真的一樣，話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真是一個字都不再了。

我這便又問話癆道：“下午你一直都在審訊室裡面或者門口待著？是或者不是。”

“不，不是。”

“那麼......他是不是你們兩個人放跑的？”

話癆雙眼圓睜，凝眉看著結巴，額頭汗水如同擰開水管一樣，入注般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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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癆的嘴巴幾次張開，又幾次閉住，遲遲不話。

在我要再問他一次時，卻見他雙目低垂，腦袋很點幾下：“是，是，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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