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濃到底是沒忍住,“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容肆挑眉,“這話你該對喬大麥說,和我沒關係。”
“你不是說,晚上要給我賠罪?”
容肆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直白的提起這個事,不由來了興致,“許姑娘當真是可愛。”
許深濃:“?”
“你不知道,有些時候,別人也就只是和你客套一下而已嗎?”
許深濃很直接,“可我當真了。”
容肆扯了下唇角,懶洋洋的問她,“那麼許姑娘想讓我怎麼賠罪呢?”
許深濃盯著他看,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容肆的坐姿很是隨意懶散,他一手撐著額頭,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她的答覆,但看她的眼神極具侵略性,甚至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攻擊性。
“你讓他賠罪可佔不到什麼好處,他沒什麼優點。”喬麥在一邊突然開口,“就一張皮相還算不錯,你可以讓他陪睡。”
許深濃看著眼前男人的臉,豈止是不錯。
如果人的皮相有等級的話,容肆一定是最高階的。
她到現在還記得初見容肆的那一天,明明只是十六歲的小少年,穿著部隊裡的迷彩服,往陽光下那麼一站,就能讓你感受到四個字。
驚為天人。
容肆也沒把喬麥的話當回事,因此回的也很隨意,玩笑一般的口吻開口:“抱歉,我不提供這種服務。”
許深濃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是麼?那挺遺憾的。”
容肆:“……”
喬麥:“?”她聽到了什麼。
世界似乎都靜止了下來。
許深濃似乎看到,容肆的眉心幾不可察的跳動了下。
這話說出來,許深濃自己其實也被驚到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竟然是這句話。
或許自己的思緒剛才還陷入到過去的回憶中,她剛剛滿腦子都是容肆那張好看到能引起公憤的一張臉。
現在的氣氛,簡直太尷尬了。
“我去睡了,你們聊。”許深濃站起來,離開這個讓她渾然不自在的地方。
“你快去啊,多好的機會。”喬麥推了容肆一把,“你媽不就盼著你趕緊給她搞個女人回來嗎?”
容肆躲開她油乎乎的爪子,黑漆漆的眸子追隨著那個離去的身影上了二樓。
“腰挺細。”他垂眸,低低的笑了一聲,“手感應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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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樓,許深濃接到了秦三給她打來的電話。
“小姐,工作室的事情我都給您安排好了,您現在就可以對外官宣了。”
“好,辛苦了。”
“不辛苦,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秦三有些惶恐的說道,又對許深濃表了一番忠心。
他一直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許深濃聽出他有話要說,乾脆直接問他:“有什麼事直接說。”
秦三猶豫了一番,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意風他……是不是衝撞到您了?”
不等許深濃回答,他又趕緊解釋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過您不用顧忌我,他要是做了什麼讓您不痛快,您直接教訓他就是。”
“他和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是有些糾葛。”許深濃聽出他話裡的擔憂,也沒瞞他,“前幾天我打了他一頓,還黑了他的電腦,放出了他一些黑料,所以,他現在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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