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虛：“……”

倒打一耙。

他唇瓣張合，想要否認，但方才的一幕對他的沖擊有些大，他身體的異樣也不容許他說出否認的話來，只能僵在原地。

釋以昡目光下移，他感受到了異常的熱度。

再看看和尚羞恥到緊繃的面容，釋以昡登時笑道：“物證在此，你要否認嗎？”

寂虛：“……”

他默然轉身，下意識要雙掌合十，但左手上還有某鬼的口水，右手……不提也罷。

他雙手垂在身側，閉上眼睛默唸靜心咒，覺得有些沒臉。

釋以昡俯身過去，在他耳朵道：“怎麼，有賊心沒賊膽？”

寂虛不理他。

釋以昡見狀，心中羞惱的情緒下去一些。

雖然他時常故意引誘和尚，但大都點到為止，並沒有更深入的想法，而在某件事上，他拼拼湊湊地瞭解的差不多，但並無實踐經驗，最多紙上談兵。

突然被摸，他只是有些不適應，絕對不是因為害羞！

他聲音低沉暗啞，故意道：“你摸了我，卻轉身不看我，倒像是什麼提起褲子不認人的……”

話未說完，寂虛猛然轉頭過來，一人一鬼直接親在了一處。

頓了瞬，寂虛在釋以昡唇上輕咬了一口，帶著懲罰意味，然後他退開一些，看著釋以昡認真道：“貧僧只是不小心，非有意摸……你，你不要言過其實。”

和尚居然咬他？！釋以昡有些意外，不覺伸舌舔了舔唇。

寂虛見狀呼吸一窒，忙別過頭去，臉紅若滴血。

這鬼怕不是豔鬼來的……

釋以昡目光幽暗晦澀，他伸手抱住寂虛道：“非有意，那就是故意了，你果然對我覬覦已久！”

寂虛：“……”

釋以昡身影一動，直接帶著寂虛離開了這裡，來到了野外一處荒廢的木屋。

他揮袖一掃，破敗的房間頓時大變，成了幹淨整潔的模樣。

釋以昡將寂虛壓倒在床上，身體緊密相貼，這下，誰的異樣都掩藏不住了。

釋以昡撐在寂虛上方輕笑道：“你這和尚雖不口是心非，但挺會避重就輕的。”

寂虛看著他，眼中欲色深沉，卻還在剋制，半晌道：“本也是實話。”

釋以昡：“是實話，卻也是不重要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