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譚姐不怎麼對勁。
秦然最開始是從一通電話感覺出來的。
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教週末藥拖地。
也不知道怎麼,自己坐在那裡指揮,他就把水弄的到處都是。
可一旦他手把手從後面罩住週末藥手把手教學,他就會乖乖聽話,拖的很好。
折騰下來,他熱出來了一身的汗。
“秦然呀。”
所以聽到電話那邊譚姐油膩又故作姿態的聲音時,他又活生生的把汗憋回去了。
“怎麼了?你有春天了?”
在秦然的印象裡,似乎只有遇見心儀的男人,才會令譚姐如此的令人噁心,令人作嘔。
“誒呀...不是...”
難得這麼小女生一次,可秦然不買賬。
餘光瞥見週末藥心不在焉的玩弄著拖布杆,也不知道幹什麼,他拿腳踹了一下週末藥的腿。
“!”
大眼睛瞪圓了,似乎是在譴責他幹嘛要踢他。
“!”
秦然舉著電話,這邊瞪著眼睛,示意週末藥別走神快點拖。
“秦然,我這件事和你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呀。”
電話那頭,譚姐還在咬著指甲,似乎是有多顧慮的吞吞吐吐。
秦然把電話轉到擴音,手機放在茶几上,站起來從後面摟住週末藥。
“拖地還不會拖嘛!”
怕譚姐聽見,秦然悄悄對著週末藥耳語。
滿意的看見週末藥的耳朵尖從正常面板色,變粉,變紅。
秦然不是不知道週末藥在打什麼主意,這麼大個人了還能連拖地不會拖?
無非是藉著自己教他的時候耍賴吃自己豆腐。
與其自己被吃豆腐,不如自己主動出擊,搶先嚐嘗這個小奶貓的味道如何。
果然,奶香奶香的,有點好聞。
內心狂喜的週末藥繼續扮演著含羞害臊的純情角色。
二人正在這裡貪食著曖昧的果實,開了擴音外放的電話裡傳出譚姐似乎是做了重大決定視死如歸的聲音。
“秦然我這有個男生特別好看特別優秀我希望你倆能認識一下!”
說完,電話那邊是屏了息的死寂。
牽紅線也不用這麼直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