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譚姐的單身是有原因的,連給別人介紹物件都不會,更何況自己。
這是秦然的第一想法。
第二想法,臥槽我開擴音幹什麼?!
電話開著擴音卻沒有聲音,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共同握著一個拖步。
似乎有些什麼東西正在悄悄的發生變質。
秦然深吸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手鬆開了週末藥的手,整個人脫離了對週末藥的控制。
週末藥愣愣的,還保持著被籠罩似的模樣。
秦然轉了圈,煩躁的撓了撓頭。
“你打算怎麼辦啊?”
週末藥輕輕的開口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嗯?”秦然聽清了,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什麼?秦然?你說什麼?是你在說話嗎?”
譚姐似乎把電話死死的貼在耳朵上,屋子裡的一點動靜也別想逃過她的敏銳聽覺。
“啊...譚姐你老了吧,耳朵不好使了吧,哪有人說話哈哈哈哈哈。”
秦然拍著大腿打馬虎眼,一邊擠眉弄眼的示意週末藥別出聲。
“秦然我問你話呢!”
秦然忘了,週末藥是屬炸藥包的。
此時週末藥兩眼紅紅,雙手緊緊握住拖把,咬著嘴唇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然?是誰在說話?你是不是揹著我有人了?秦然!喂!喂!”
“譚姐我現在訊號不是很好先掛了。”
譚姐的大喊大叫被秦然煩躁的中斷了。
他掛掉了電話,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著急,甚至不敢面對週末藥。
“啊哈哈哈哈。”
他最怕最怕週末藥這個樣子,委屈巴巴,紅著眼睛似乎受了天大的傷害。
先...先笑吧。
“秦然!”
週末藥的聲音多了份嘶啞。
“啊...拖把給我吧,我來拖。”
說著秦然起身,從週末藥的手裡奪來拖把。
也不知道週末藥在這生了什麼氣,氣的這麼厲害,導致秦然從他手裡拿走拖把並不容易。
週末藥只是站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