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鈺解開顧晏生的腰帶,將衣襟撩開,露出整片白皙的胸膛。
顧晏生低垂下眼眸瞧著,那視線太炙·熱,何鈺有些受不了,“閉上眼,不要看。”
他只是隨意一說,沒想到顧晏生真的閉起了眼,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羊崽子似的,放棄了掙紮。
這姿態怎麼看怎麼像被人用強。
何鈺想著想著沒忍住,邊給顧晏生擦身子,邊笑。
等他笑完,身子也擦好了,隨便一裹,便將顧晏生推進了床裡,自己把用掉的水拿出去倒掉,站在水井旁拉開衣襟也擦了擦,沒脫衣裳,只擦了擦手腳和四肢。
回來時衣服前襟全是濕的,何鈺躲在拔步床裡換,換好的衣服扔在外面,方便顧晏生拿出去洗。
反正他也閑不住,也不是第一次洗了,原先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全無負擔,但凡有髒衣裳,都交給顧晏生。
顧晏生洗的幹淨,不用擔心別人洗著洗著,突然往裡頭吐一口口水。
也不是沒有這個先例,有些人就是看他們不順眼,覺得他們全是因為投胎的好才能享受如今的待遇,而自己卻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給別人洗衣裳。
有些趁別人不在,用腳洗,更過分的是往裡面吐口水,洗好後試穿他們的衣裳,各種情況都有。
所以不敢隨意把衣裳交給別人洗,一來他們要洗很多人的衣裳,怕洗不幹淨。二來怕她們動手腳。
貼身的衣裳總歸還是自己洗好。
何鈺拉好床簾,一頭栽進床上,睡了個好覺。
最近有些熱,加上吵架的原因,他已經不跟顧晏生一起睡,雖然還在受蚊蟲的幹擾,不過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
主要還是那時候初春,蚊蟲剛剛複興,咬的比較狠,眼下被咬的多了,也就那樣,血多無所謂。
第二天一大早,何鈺被大皇子叫走,都沒來得及調侃顧晏生一聲,便出了書苑。
天還沒亮,大皇子與他還有關向飛,楊禹,顧在風等人偷偷摸摸出宮。
據說是大皇子又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那日的蜜蜂,明顯是從宮外帶進來的,仵作說拋開肚子,裡面有些花粉,須得找有經驗的蜂農才能檢驗的出,採的是什麼花粉?
蜜蜂是因為採了花粉才中毒的,若是找到花兒,說不定可以早日破案。
他把所有人的目標都轉移到顧晏生身上,自己倒可以放手大幹一場。
幾人先去了近的地方,繞著皇宮一圈,看看附近有沒有養蜂的。
蜜蜂是人養的,雖然死了,不會飛回來找主人,但是個頭和模樣總歸有些區別吧,萬一對比出來,也是一條線索。
這行為相當於大海撈針,幾人運氣不好,趕上下雨,風裡來,雨裡去,忙活了一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晚上何鈺累的不輕,他習武,這兩條腿還跟走廢了似的,回來便往床上一躺。
一覺又睡到亥時,起來上茅房的功夫發現顧晏生還沒回來。
???
昨天他伺候的太好了,今天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