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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專屬僕人

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馬利盾趕緊松開翟高,朝他看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心都快跳出了來,這小子,竟然翻白眼了。

“喂,翟高,你還好吧?”馬利盾焦急地叫著,搖晃了一下翟高的身子,結果他卻是兩眼一番直接栽倒下去。

“翟高!”馬利盾驚叫一聲,忙一把扶住了翟高的身子,這才發現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冰涼。馬利盾的手腳也跟著像是浸泡在了冰塊裡一般,她該不會真的把他親死了吧?顫抖著手指探向翟高的鼻息,竟然... ...沒氣了... ...

馬利盾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立刻解開翟高領口的扣子,將他放平在地上做心肺複蘇,一遍又一遍,馬利盾在心裡默唸著:對不起,翟高我錯了,我再也不嚇你了,你千萬不要有事,要是你真的就這樣死了我就犯了殺人罪了,拜託,我還年輕,可不想坐牢,你趕緊醒來,求求你了。

一遍又一遍,此時馬利盾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是的,她哭了,不僅因為自己犯了一個彌天大錯,更因為害怕失去翟高,雖然她沒有意識到,但她的潛意識已經很誠實地告訴她,翟高對她而言是個不可或缺的重要的人。

“咳!”就在馬利盾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翟高忽的一陣劇烈地咳嗽,而後便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睜眼看到馬利盾又是一副見了鬼樣的表情,眼看著又要昏死過去,馬利盾立刻自覺地退到十米開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誠心誠意地道歉道:“對不起,我剛才做的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生氣,你想打我罵我都行,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只要你能消氣。”

翟高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已經快要和地板融為一體的馬利盾,一瞬間腦子裡又撞進了和馬利盾的那個吻,盡管那是賭氣是報複,但他們確確實實是吻上了,竟然被女人強吻,這種感覺簡直比看vr的恐怖片還要可怕,可是在那恐懼的情緒中又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分析不出這種感覺是什麼,只是明明應該生氣,應該恨不得將這麼殘忍對待他的馬利盾大卸八塊才好,他卻一點也氣不起來。他想自己的這種反應應該是因為理智在告訴他是很想揍馬利盾,讓她為剛才的無禮付出代價,可是揍她一頓除了浪費力氣之外又能得到什麼?想到這,他挑了挑眉,冷聲道:“我的氣可沒那麼容易消,除非... ...”

“你說,不管什麼都照做。”馬利盾立刻抬起頭來,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翟高,等他提條件。

翟高邪惡地勾起唇角:“我還缺一個僕人... ...”

“行,沒問題。”馬利盾立刻道,“以後你的早中晚餐全由我來負責,衣服也由我來洗,床單保證給你一天一換,其他還有什麼要求你隨時吩咐,我保證隨傳隨到。”她飛快地說,態度十分誠懇,內心卻在滴血,她簡直就是在自作自受,誰讓她先惹翟高了,還害得人家差點就嗝屁了,理應對人家做出彌補。更何況她還需要翟高幫她破案呢。要是就此和翟高鬧掰了,誰幫李達明找兒子去啊?算了,僕人就僕人吧,她認了。

翟高看到馬利盾那一臉明明很傷心很委屈還要表現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忽然很想笑,心裡那僅存的怒火也消了,想想未來的日子有個人可以讓他奴役,好像也挺不錯的呢。

“叩~叩~叩~”馬利盾敲響翟高的房門後隔著門板對著屋內說道,“你的晚餐我放在房間門口了。”說完,她轉身要走,身後的房門卻忽然被開啟,翟高雙手抱胸地站在房門口,神情漠然地盯著她:,“把我房間的床單換了,然後把我放在洗衣籃裡的衣服洗一下,還有你做的菜太鹹了,下次少放點鹽。”

“唉,好類。”馬利盾特狗腿地道。

翟高已經給她讓開了一條道,馬利盾飛快地沖進屋子,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房間。

翟高就坐在離馬利盾有一定距離的地方看著這個專屬僕人為自己收拾房間,心裡說不出的滿足感。

馬利盾知道翟高在看自己,也知道他現在尾巴一定已經翹到天上去了,趁著此刻他心情大好,她忙道:“你別看我平時大大咧咧的,論家務活我可是很在行,在還沒有從家裡獨立出來之前,家裡的家務活都是我在做,我還有招拿手的絕活叫馬殺雞,曾經按摩館的師傅試過都說我的手藝絕對在他之上,還說我如果不幹警察完全可以靠這門手藝養活自己。”說著,她偷瞄了一眼翟高,見他已經被自己的話題吸引過來,立刻裝出一副無限遺憾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可惜你不敢讓我接近你,沒辦法體驗我的絕活,你說你怎麼就得了這樣的病呢?真是可惜,唉... ...”

翟高差點被一口飯噎到,他捶著自己的胸口一個勁地咳嗽。馬利盾看他那樣一副狼狽的模樣掩嘴偷笑起來,末了還不忘火上澆油地補充一句:“你沒事吧?可惜你怕女人,我沒辦法接近你,不然這個時候我還能給你拍拍背,遞杯水什麼的。”

翟高總算是緩過勁來,卻也是咳得滿臉通紅,他丟給馬利盾一記白眼,繼續低頭默不作聲地吃飯,但看得出來他的確有被馬利盾的話刺激到,臉上有著慍怒和不甘。

馬利盾玩夠了,也不再逗他,收斂笑容進入正題:“對於尋找那幅畫的作者你有什麼好辦法沒?”

“沒有。”翟高回答的極快,好不留情地給馬利盾澆了一盆冷水。

馬利盾的目光頓時暗淡了,連翟高都說沒辦法,那就真的是沒辦法了。

翟高看了一眼馬利盾的表情,壞心眼地勾了勾嘴唇,將最後一口菜扒進嘴裡,他抽過紙巾細心地擦掉了嘴角的油汙。鑒於天分馬利盾的飯菜做得並不是太可口,但相較於之前的無法入口已經算是進步很大了,也算是孺子可教也,就沖這一點,他覺得給馬利盾一點點的獎勵也沒有什麼不好,便道:“沒有好辦法並不代表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