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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女流氓

馬利盾驚愕地看著翟高拉著自己的手,這家夥,果然在思考案件的時候就會忘了自己怕女人這件事,所以他的病完全是心理作用,而且沒有想象中嚴重,如果真是這樣,想要治好他的病就簡單了。

“你看這些畫。”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翟高忽然指著面前的幾幅風景畫以及一副人物畫道,“從色彩和線條的運用不難看出是李群立的風格。可惟獨這一副... ...”說著,他又伸手指向剛才拍攝的那幅畫,語氣竟有些小小的激動,“雖然風格和李群立很像,可細節上還是有區別,很顯然這是別人的作品。明明整個房間從佈局到擺設甚至連壁畫和掛畫全是李群立自己的作品為什麼這幅畫要例外?”

馬利盾那原本不太靈光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什麼東西,她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李群立欣賞這幅畫,所以他要麼是從畫廊買回了這幅畫,要麼就是從這個畫作者手中直接購買或者討要回來的,換句話說,這幅畫就是他和外界聯系的通道。”

“這畫不會是從畫廊購買的,只能是向畫作者討要來的。”翟高緊接著道。

“為什麼?”馬利盾奇怪地問。

“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到?”翟高給了馬利盾一記白眼。

馬利盾怔了怔又仔細地看了一眼畫作,半晌她驚奇地瞪大眼睛脫口而出道:“沒有簽名。所以售出的畫都會有作者的簽名,但這幅沒有,也就是說這幅畫不是對外銷售的。”

翟高挑了挑眉:“你沒有我想象中笨嘛。”

“我本來就不笨好麼?”一聽到翟高質疑自己的智商,馬利盾又開始急眼。

“既然你不笨,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

“當然... ...”馬利盾剛張嘴就發現自己的腦子又變得一片空白,可又不願意就此服輸,便嘴硬地道,“我還沒想好,但我一定會想到的。”

“行了吧你。”翟高直接給了馬利盾一記白眼,“你到明天也未必能想到辦法,既然沒有簽名,而各方瞭解李群立的社交面非常窄,完全沒有家人和戰友以外的朋友,那麼很有可能李群立和這個人是偶遇,因為欣賞直接從這人手中討要來的,所以想要找到這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馬利盾立刻介面,想要給自己掙回點面子。

翟高直接又是一記白眼殺過來:“你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其實你壓根什麼辦法都沒有想到,還在這裡死鴨子嘴硬,智商不高,臉皮倒是真厚。”

“喂,你... ...”馬利盾的頭頂已經開始冒煙了,這小子,雖然是自己的偶像,她也是真崇拜了,可是這個毒舌也太讓人不爽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像個天神一般淩駕於她之上了。想到這,她眼珠子咕嚕一轉,那隻小惡魔就從心底飛快地鑽了出來,還沒等翟高反應過來,馬利盾忽的就撲過去,一把抱住了翟高的身子。

翟高愣了一秒後忽然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死女人,你幹什麼?放開我!”

“別急,我這是以毒攻毒,幫你治療你的女性恐懼症,你的症狀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說著,馬利盾又加大了手臂的力量,將翟高抱得更緊了些。

馬利盾不愧是以體能第一從警察大學畢業的,任由翟高這個183的大高個被她抱在懷裡卻愣是半分動彈不得,只能像個被調戲的小女人似的,一邊拼命掙紮,一邊恐懼地大叫著:“放開我,快放開我,不放我就叫人了。救命啊,非禮啊。”

馬利盾頓時笑得更歡了:“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說完,還發出了一連串巫婆一樣陰險的笑聲。

翟高掙紮了半天,終是將力氣耗光了,態度也漸漸軟了下來:“求求你放開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沒事,你真的窒息我會給你做人工呼吸的。”馬利盾壞壞地笑。

“流氓!”

“我就是流氓怎麼著?”

“你... ...”翟高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開我。”

“以後不準對我吆五喝六,不準說我蠢說我笨,不準給我白眼,更不準質疑我的專業知識。”

“我說的那都是實話。”

馬利盾惱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看來這小子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哪,想到這,她忽然騰出一隻手按住翟高的後腦勺直接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看著翟高臉上那漾開了的深層次的恐懼,她得意地勾起唇角威脅道:“如果你不答應我說的,信不信我親你?”

翟高的身子明顯一僵,卻也很快的從他的恐懼中掙脫出一絲理智來,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威脅,說出去都丟人,捏緊手指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盡管已經害怕到連聲音都在發抖,但他還是要保有自己最後一絲尊嚴嘴硬道:“親就親,我怕你不成?”

這回輪到馬利盾露出吃癟一樣的表情了,什麼鬼?這小子平時不是被她挨一下都會害怕得像是見了鬼一樣麼?竟然會讓她親他?該不會她把他嚇到得失心瘋了吧?

翟高卻是自那煞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得意中夾雜著蔑視的笑容來:“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我是怕女人,但還沒怕到會像女人屈服的地步。你想抱就抱,想親就親,但我絕不會改變自己的說法,你就是個沒有責任心、拿著政府的錢不替老百姓辦實事,還反應遲鈍,做事不經大腦完全有辱自己警察身份的... ...唔... ...”翟高的話還沒說完,嘴忽然就被封住了,腦子瞬間短路,彷彿經過經過一個世紀般漫長的反射弧後他才反應過來,那封住自己的嘴巴的是馬利盾的唇。

馬利盾的雙目大大地睜著,心裡鼓動著難以抑制的怒火,說她笨,說她沒有責任心都算了,竟然說她有辱警察的身份,這一點她絕對不能原諒,為了當上警察她費了多大的力,付出了多少努力他知道嗎?他憑什麼這麼說她?像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亂貼標簽的人就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想到這,馬利盾又將雙唇貼的更緊了些,她就是要親他,親死他。可是... ...怎麼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剛才翟高還在拼命掙紮和發抖,這會兒怎麼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