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土路上就松開了手,並肩而行,不知道是不是張蔓兒的錯覺,她總覺得有一道憤恨的光,在如影隨形的跟著。
直到到了薛雨家,這道光才停留住。
薛川先進了灶房了,張蔓兒還沒進,就被人拉住了,抬頭一看,是神色陰冷的白巧荷,對上她冒著憤怒火苗的鳳眸,張蔓兒楞了楞,有些不解。
“你來做什麼?”
“借一步話。”白巧荷冷冷道,指了指院牆的側邊。
由於隔壁還有一座茅草屋,這個道倒是個不被人發現的好地方,可是她為什麼要跟她話?
沒錯,自從上次薛川抱過她,她心裡就不舒服,但在薛川的解釋下,還有他後來的表現裡,張蔓兒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她應該信任薛川。
鬧過,冷戰過,現在也算是和好如初,若不是看到她,張蔓兒都差點忘記她的存在了。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我跟你沒什麼好的。”張蔓兒語氣強硬。
“行,你不,那等會在這裡丟臉,可別怪我沒提醒。”白巧荷態度惡劣,語氣冰冷。
嚇唬誰,她以為她是誰,張蔓兒可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見她沒吭聲,就徑直朝屋裡走去,就被她阻擋住了。
張蔓兒這種態度不但激怒了巧荷,也讓巧荷心裡打鼓,看到她這個情敵出現,張蔓兒不應該緊張惶恐嗎?
為何是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還有她那輕蔑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張蔓兒的眼神就是一個正妻看三的眼神,看著她變化莫測的俏臉,不由的好笑:“有話快。”
像白巧荷這種自作多情的三,張蔓兒不怎麼放在眼裡,任由著她自導自演。
只要他們夫妻互相信任,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你這個賤人,怪不得薛川那麼快就娶了你,也不計較你跟秀才的過去,原來是你恬不知恥的他。”白巧荷恨恨道,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就覺得無比的刺眼。
一邊憤怒嫉妒,一邊又在幻想若是窩在薛川懷裡的是她,跟他接吻的是她,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見她目光閃爍,神情殷紅,張蔓兒還不知這個女人,對著她相公想入非非,只丟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要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張蔓兒,你個不要臉的,剛才你在河邊,你,你薛川,你太不要臉了。”
聽著這道呵斥聲,張蔓兒前進的步伐忽然停住,倒退了幾步,對上她氣急敗壞的眼神,眸光複雜,原來她在偷窺了,人家兩口親熱,關她什麼事?
再,是薛川一個勁的霸道的吻她,雖然她也覺得某人的吻甜蜜醇香,讓她也很喜歡的,可是跟她有什麼關系。
一個偷窺狂也敢在她面前叫囂,張蔓兒冷笑,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眼神輕蔑道:“我親我相公,礙著你什麼事了,像你這般心術不正,整日肖想別人家的男人,怕是你了,我相公也不會看你一眼。還有,我跟你不熟,沒什麼悄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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