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蔓兒也不推辭,連鐵生常年在鎮上奔波,認識的人多,若是自己的醫術從他口中傳出去,畢竟能認識一些達官顯貴,到時她就有一筆發家之路。
“連大哥,這毒是我壓制的,但我對解毒的事情也束手無策,還有關於薛川的一切事,還請連大哥守口如瓶,尤其是在縣衙大人面前不能提起。”
她的話就像是纏繞真相的枷鎖,連鐵生似乎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薛川這中毒背後的陰謀。
他在衙門的時間比薛川還久,也碰到過不少棘手的案,這種危機感,他一嗅就嗅出來不尋常。
連鐵生神色嚴肅,心翼翼的問道:“弟妹,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中毒的原因了?”
這事情的真相要等著他一步步去抽絲剝繭,總覺得這兩夫妻有事瞞著他。
見張蔓兒就要脫口而出,薛川輕咳了一聲,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連大哥,你別問了,這知道的越多,對你沒什麼好處。好了,咱們兄弟也敘舊了,感謝你的多次幫襯,時辰不早了,我跟蔓兒先回去了。”
“好,那我們兄弟經常保持聯絡,有什麼兄弟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連鐵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看著這兩人攜手而去的背影,十分登對,連鐵生總覺得薛川有意避開他,好像怕他受到牽連,這件事他不會放棄的,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這種疑惑在心頭上繞,直到他回衙門,遇到縣衙大人時,這才窺視了一二。
連鐵生正回衙門,就被縣衙大人叫住:“連鐵生,回來了,過書房一趟,本官有話問你。”
書房一般都是寧大人的重地,一般不讓外人進來,連鐵生心裡狐疑著,大人是有什麼重要事情交代嗎?
他跟著寧大人的腳步進去後,隨手將書房的門合上。
第一次打量這個書房,雅緻整潔,牆壁到處掛著寧靜淡泊的水墨畫,桌上除了一堆的積壓狀紙,還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
“大人,請問叫卑職來有何吩咐。”連鐵生拱手道。
寧大人走到桌邊,點燃薰香,那好聞的薄荷香味,透過鏤空的花紋飄渺出來,讓人聞了提腦醒神。
他抬頭看了一下連鐵生恭敬的模樣,面色平靜,沒有半絲不恭,這心裡不禁疑惑。
最近怎麼聽聞有官差連鐵生跟薛川走的很近,他想幹什麼?想調查薛川的中毒事件嗎?
他都提醒過他,讓他不用管這件事了,還想揹著他查?
想到這,寧大人眸中飄散著寒意:“今日,我聽薛川來過衙門了?這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但公歸公,私歸私,他一個外人出入衙門這不太好。”
煉鐵生黑眸掠過驚訝後,很快就收斂起了鋒芒。
是誰通風報信的,寧大人這麼快就得到訊息,他心裡不解,面色依舊不動聲色道: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薛川的攤位被人砸了,卑職只是就事論事的主持公道而已。至於大人的他出入衙門不太好,這讓卑職不解,倘若薛川的毒能解,大人是否能讓他重新回到衙門,畢竟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為衙門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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