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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想要將她拆腹入肚

但是沒打到張蔓兒她如何能甘心,找準機會,咬牙再次沖過來,就見薛川將張蔓兒一把抱在懷裡,兩人的身形一旋轉,就跟微風一拂,輕松的躲開了。

他的長衫跟她的衣裙一塊,就如兩面旗幟,被風揚了一下,就轉移到了安全地帶。

這一旋轉讓張蔓兒有些頭暈,但被薛川揉了揉額頭,似乎好受了一些。

“薛川,我現在沒別的意思,只想當平妻,我沒有讓你休妻,我都委屈自己了,你還不為所動嗎?”白巧荷撕心裂肺道。

“你真的愛我嗎?別裝了,你根本不懂愛。”薛川沉聲問道。

“薛川我是真的愛你。”

“呵,這話你的真虛偽,之前我中毒躺在炕上時,怎麼不見你來?看到我沒死,心思又活絡了是吧?若是我因此成了廢人,你還會稀罕我?若我也是個莊稼漢,只會料理田地,你會稀罕我?你的稀罕是有目的的,可恥可恨。”

那一記記鏗將有力的字句,像是柳條一般鞭打在她身上。

白巧荷面無血色,抖著唇瓣辯解:“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她不想承認心思全都被薛川中了,若他不是在衙門當捕快,見過那麼多世面。若是他長得不夠英俊高大,若是他的毒還沒有好,或是成了廢人。

那她,不一定重新燃起對他的愛意。

難道這樣就是有目的嗎?誰願意跟個廢人過一輩,若是薛川真的是廢人了,她就不信張蔓兒會不離不棄。

“不是哪樣?你我媳婦只有皮相,你錯了,她除了美貌還有頭腦,除了頭腦還有心地善良,她在所有人宣佈我死亡的時候,她沒有放棄我,竭盡全力的救我。

她在我中毒時,對我百般照顧,不離不棄,這時候你在哪?我的命是媳婦救的,就是她的人,你要當平妻,可曾問過她?”

薛川這麼驕傲的一個男人,似乎把所有的決定權,當家權都交到張蔓兒的手上,那一切事宜,都要她了算。

“薛川……”張蔓兒張嘴愣了愣,心裡卻有著竊喜。

美貌,頭腦,心地善良,這確定是她嗎?

前兩個她承認,可心地善良她也擔當不上,像這種恬不知恥的三,她才不會客氣;“白巧荷,你都聽到了吧?我相公既然對你無意,那我也不會大方的讓你進門當什麼平妻?這裡沒有你想要的結果?你還不快滾?還嫌丟臉不夠大嗎?”

這語氣,這叉腰的架勢,活脫脫的一個悍婦。

白巧荷哭哭啼啼的樣,到有幾分白蓮花意味:“張蔓兒,你別得意。”

她著氣哄哄的扭頭就走了,那鵝黃色的裙擺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

總覺得她不是一個輕易能善擺甘休的人,管她,有什麼花招盡管放馬過來。

這麼一鬧騰,做好晚飯吃了後,夜更深了。

張蔓兒沐浴完後,就開啟著衣櫃裡的那個匣,那裡放有一些銅板,碎銀。

她數了數,這家當少的可憐呢?

這掙錢的速度有些慢,不過她如今收了個徒弟,想必她的醫名很快就在鎮上傳播出去的,到時候肯定財源滾滾。

薛川洗了身進來,瞧見坐在炕邊,對著這些銅錢發呆的張蔓兒,那在油燈照耀下的側臉,越發的朦朧秀美。

從初見的傾心,到這段時間的相知,再到現在的堅定。

血性漢的心中,早就將她藏在心裡,至於白巧荷什麼的,對他來不過是個村裡人,那根本不值一提。

張蔓兒對著銀錢發呆,想著她的掙錢蓋房計劃,視線被擋,除了這抹高大的身影還有誰呢?

“你洗好了?”張蔓兒著,將中的木匣遞給他,見他塞到衣櫃的瞬間,立馬裹著被睡到了炕裡邊。

今個上山一趟,她隱隱泛著睏意,剛要迷迷糊糊的夢鄉,就被他低沉的聲音打擾:“蔓兒,從我們成親的那天,我就認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永遠都是。”

張蔓兒被他板正身形,睡意一下全無:“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釋了。”

薛川這邊心意堅定,白巧荷是沒戲的,不過看薛家那幾人,似乎還在牽線搭橋,不過都分家了,她們就算撮合了,能佔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