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看不慣她,想要膈應她的。
她走神是在想事情,而薛川盯著她,是在想她,大手摟住她的腰肢,那股力道恨不得將她鑲嵌在身體裡。
“媳婦,你還沒過愛我。”薛川一臉期待的問道。
他聽到白巧荷一個姑娘家,那種話,他只會冒雞皮疙瘩。
什麼愛你,這種話,他只想從媳婦嘴裡聽到。
“怎麼,你剛不是聽過這話嗎?”張蔓兒捂嘴笑,不過她倒是有些佩服白巧荷的厚臉皮,就這麼當眾表白。
換成是她,還不一定有這勇氣。
“還笑?”薛川放在她腰肢的手加重力道,讓她無法動彈。
薛川跟巧荷的事,她是想過的,不管他們過去如何,那都是翻篇的歷史。
只要他們今後分清界限就成,她不喜歡拖泥帶水,薛川那快刀斬亂麻的態度,讓她大為贊賞。
但那樣貌美的一個姑娘,那麼痴情,時間久了,也不知道薛川能否抵擋的住。
她這才打趣,誰知薛川反應那麼大,掐的她的腰都快斷了。
“疼,你鬆手。”
“還知道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話?”薛川一臉嚴肅,他還是比較喜歡看她吃醋。
這副打趣的神情,會讓他心裡難受。
“不敢了。”張蔓兒討饒的樣,眼睛亮晶晶的,就跟狡黠的狐貍,像是在歪著腦袋,打壞主意。
見她過彪悍的,狡黠的,柔情的,可愛的,每一面都纏繞著他心,絲絲扣他的心懷。
這東西,就是讓他愛到骨裡,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一沾染上比蜜餞還甜。
“蔓兒……我這輩只愛你一個人。”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低啞,在她耳邊低喃著,讓人一下就躺在軟綿綿的棉花堆裡一般。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在順著滑下,那,胸口一片清涼,讓恍惚中的張蔓兒清醒過來。
她羞的跟朵玫瑰花一般,推他道:“別,薛川,我,我還沒做好準備,等忙了端午節再……”
給你兩個字,她羞澀的不口來,就見埋頭“幹活”的男人,突然抬頭,黑眸閃耀著火花,嘴角噙著笑意:“好,端午節過後,咱們就洞房,這可是你的。”
他今晚原本就沒打算做什麼?
張蔓兒這幾天忙著要包粽賣粽,他可捨不得折騰她,剛不過是看著她太可人,想要嘗點甜頭,誰知她……
張蔓兒看著他腹黑的樣,心裡一片涼颼颼的,怎麼感覺又被他算計了?
“我的,我可以反悔嗎?”
“不行。”他著堵住她的唇,靈活的舌掃蕩著她的貝齒,跟她的糾纏,那股狠辣勁,好像立馬要將她拆腹入肚,這個男人深愛著她,透過這個吻就能表達出來。
他的霸道,冷硬,都讓她枰然心動,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相公,她又怎麼會不愛呢?
她張著嘴回應他的吻,跟他唇齒,屬於他特有的陽剛氣息,讓她深深著迷,情到深處,她輕吟了幾聲。
這聲音,撩撥的薛川火燃燒起來,瞧著某處起了反應,他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
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呢?給自己找罪難受。
好,他就再忍兩天,端午節過後,他一定要將這段日欠下的,都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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