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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囚禁生活

陸母不知為什麼總感覺不對勁,就算女兒真的去了外地,為什麼電話再也打不通了?她打了兩個電話都關機。想著現在女兒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她越想越害怕,直接打電話給布凡,布凡還沒說幾句話電話就被衛詩禮搶了過去,他焦急地問:“到底怎麼回事呀?”

陸母將馨兒打電話的內容說了一遍,衛詩禮又反複問了好幾遍,把每一個細節都問到了,這樣還不算,他讓陸母在家別動,他驅車就來到陸母的家。

當他把每一個細節都問遍後,他摸著腦袋說:“肯定壞了,馨兒現在有危險了,”

陸母立刻慌了,說:“這可怎麼辦呢?要不要報警?”

“伯母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了,你連布凡都別告訴,我想程一鳴一定是想脅迫她,至少她沒生命危險,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怎麼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兩部手機一個都打不通,”衛詩禮很顯然是在安慰陸母。陸母的心情果然好了許多說:“要不我給程一鳴打個電話,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千萬不要,這樣會打草驚蛇,伯母你聽我的,一切都由我來解決,你就在家等待訊息就行,請你相信我的能力。”

“詩禮,馨兒真出了事除了布凡我也找不到別人幫忙,你就費心了。”陸母帶著哭腔說。

衛詩禮安慰了陸母坐在車裡,接到布凡打來的電話尋問,衛詩禮安慰她不要著急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接著他抽出一顆煙吸了起來。

他隱隱地感覺到了心疼。

他把煙從車窗扔了出去,把頭埋在雙手裡,陸馨兒的一切在他腦子裡過電影一樣,這個有點單純又執著的女人如他心上的一顆石子,總是能在他的血液裡蕩出漣漪。他現在表面上與布凡相親相愛,但他們更多的是演給父母看。

有一次他問布凡:“你真的要這樣的婚姻嗎?”

布凡很冷靜地回答他說:“我想要的要不來,你就像我的一件遮羞布,至少讓我現在得到安寧,不然我能怎麼樣呢?”

衛詩禮對布凡除了敬佩之外沒有一點男女私情,原本還算熱情的布凡現在也累了,兩個人總共沒有幾次的親熱戲,還沒展開就停滯不前,現在連裝都懶得裝,兩個人還沒結婚就開始分居。

“不然我們誰也不管誰算了,反正你需要在父母面前遮掩,而我也需要虛榮的婚姻,我只讓你記住一條,就是別碰馨兒。”

衛詩禮當然知道她這話的意思,而且他很快發現布凡與那個情人又有了聯系。如果他不與馨兒在一起,那他為什麼要如此冷落布凡呢?他覺得布凡有時候聰明,有時候也糊塗得很。

衛詩禮就在車子裡胡思亂想,他沒辦法冷靜下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他腦海裡只要想到陸馨兒有可能被程一鳴這個惡棍侵害,心裡就刀剜一樣疼,他用手砸向方向盤,一點疼感都沒有。

他不能動程一鳴,這家夥有可能狗急跳牆,他只好打了幾個電話,讓手下的人把程一鳴死死看住。

衛詩禮此時的心用任何詞語形容都不為過,他吃不下飯,也無心做任何事,他不明白一個從來沒表明對自己好的女人為什麼如此牽動自己的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好幾年都不曾有過,而現在他正經歷過山車一樣的動蕩。

悲哀像一張網,牢牢地罩在他的頭上,因為掙不脫,也就心灰意冷。他甚至不敢讓自己有閑暇的時光,他害怕設身處地地想陸馨兒,一想到她,他的心就如刀剜地一般疼痛。那種無從下手的焦灼從頭到尾盤踞在他的腦海裡。

三天了,陸馨兒每天按部就班在屋子裡活動,有吃有喝傷也漸漸好了,她每天都喜歡蒙頭大睡,為今後實施計劃做鋪墊,偶爾起來也是除了吃飯就是看看電視。

家裡那部電話只能打進不能打出,但陸馨兒連試一下的心思都沒有,這期間程一鳴只來過一次。

“我把你的影片都看了一遍,你挺安心的,是不是我給你準備的地方用你的話說還算有點良心?”

“當一個人沒有解決辦法的時候,等待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看過很多電影,人們總是做無畏的掙紮,你真的沒有要跑的心嗎?”程一鳴得意地笑著。

“因為我瞭解你的為人,你是不會給我留下一條逃的生路的,所以我做那些沒有用的功夫又有什麼用?你不就是要彙票嗎?只要時間一到,我相信你也不會再扣壓我,我們都輕鬆了。”

“其實我還是覺得第一條路最好,我們複婚,哪怕你在外面找男人我也不幹涉,我把公司作強作大,最後還不是都得給女兒?如果你表現好,再生一個兒子,我就是在外面有再多的兒子,也以你的為主,誰讓你是皇後,你的孩子都是嫡出呢?”程一鳴的狂笑裡還有一些調侃的意味。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九五之尊的皇上了。試問中國男人,有幾個不在幻想的世界裡過一把當皇上的癮?他們還真以為自己無論是在政界還是商界無所不能。程一鳴當然也不例外。

陸馨兒不像開始時那樣強烈了,她平靜地說:“何必呢,明知道不可能卻還要去嘗試,你是瞭解我的,我對愛情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執著,就算找不到也不想將就。”

程一鳴還想說什麼,但看她的表情就換了話題說:“你知道不,那個衛詩禮可能有些警覺吧,現在派手下的人盯著我呢,我今天甩了他們一個小時才把他們甩開,我真是搞不懂,你明明不喜歡他,他為什麼這麼死纏住你呢?男人都賤,越追不到的越上心,真像你表姐一樣輕松搞到手了,他反而不珍惜。”

陸馨兒心裡一動,表面上還是挺平靜地說:“讓他折騰去吧,其實你也沒猜對,如果他現在還在關心我,一定是表姐的功勞,他現在對我沒心思了,你可不瞭解我表姐,厲害著呢。”

“那個娘們是個難對付的主兒,也只有她才能收拾衛詩禮這種王八蛋。不過,我敢斷定,你表姐早就不是女孩兒了,她也是個表面做得漂亮的主,想當年她反對你我的時候,其實她自己也不怎麼樣,至少她有三個情人,現在有幾個就不知道了。”

陸馨兒才不想聽這些,轉換話題問:“你認識張巨嗎?”不知道為什麼,陸馨兒忽然覺得也許張巨也和他有關。

沒想到程一鳴竟然好心情地笑了說:“你現在還真不簡單,一下就猜到與我有關了,告訴你吧,這個臭白臉是我從北京電影廠門口花五百元找來的,我把你媽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他了,他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軟飯男,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能把像你媽一樣的女人迷得找不著北。”

果然如此。程一鳴處處用心,處處針對她。陸馨兒說:“你這是何苦呢?怎麼說她也做了你好幾年的母親,就算咱們最僵的時候,她也沒責罵你。“

“你說得到是實話,但我也是沒辦法,他把你媽搞到手,然後我是希望他入董事會,然後……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