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笑,其實,我還想多看一會,江旭被這麼多董事圍攻的場面可不常見。
但是,現在傅寒聲可捏著我的命脈。
咳……
我輕咳幾聲。
配合演戲,我是專業的。
傅寒聲當即扶著我起來,“我太太不舒服,我們就先走了。”
我能感受到莊景林的眼神始終追隨在我的身上,但我也能感受出他對我並無惡意。
我剛走到包房門口,傅寒聲扶著我頓下腳步,衝著江旭冷聲道,“江總別忘了,我也還是天勝最大的持股方,對於承建方這事我需要江董給我一個解釋,期限為三小時。”
說完,他扶著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房。
後面的事我無從可知。
不過,江旭連任董事長的第一天過得一定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亂了手腳。
上了車之後,我的身體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像個洩了氣的皮球,癱靠在座椅之上。
傅寒聲跟助理在車外交代著什麼,我只隱約聽到四個字:查莊景林。
不等他上車我就昏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我似乎被人抱起,滾熱的視線投射在臉上,即便閉著眼睛依舊如芒在背。
我不由得皺緊了眉,將臉轉向抱著我的那個人身上。
“江染,我警告你,不要無時無刻的勾引我。”
睡意朦朧,我下意識回懟了句,“傅總自信的樣子真像個男人。”
聞言,傅寒聲也沒在說話,只是把我抱到了臥室裡,扔回到了床上。
股份拿回來了,江旭的天森也被瓜分,我懸著的心可以暫時放回到肚子裡。
一覺睡得憨熟,再醒來已然是次日清晨。
身體狀態雖不如常,卻也好了許多。
再一看,手機上有十幾條微信轟炸,都是來自喬蕎。
“你總算活過來了?”喬蕎不滿的衝我怒吼。
“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趕緊出來見一面,我在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你,速度,速度。”
不等我回話,她就急躁躁的掛了電話。
為了防止我再出意外,傅寒聲給我安排了三個保鏢。
一個給我駕車,兩個在後面獨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保護我的安危。
咖啡館內,顧客稀零。
我帶著三個保鏢進場的時候,喬蕎驚的一口咖啡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