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乾澀的難受,不由得用力的眨了下,給喬蕎的杯子倒滿了紅酒,“我已經無路可走了。”
喬蕎將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你起碼還有棟大別墅嘛,別灰心。”
一句安慰的話,聽到我耳朵裡格外難受。
趙家雄厚的家底到我手裡已經慘淡的就剩下一棟別墅了。
見我苦笑,喬蕎機敏的選擇了轉移話題,“對了,小染,你那渣男前男友找過你沒?”
“賀之舟麼?找過。”我沒有否認,恍惚想起賀之舟發的那一堆訊息。
因為忙著跟傅寒聲慪氣,所以我並沒有回。
“江語最近在各處權貴那走動,你小心點,我怕她暗地裡對你動手。”
喬蕎的訊息自是不會錯,我感激的點頭。
直到午夜十分,我們依舊聊的難捨難分。
也就在這時候,傅寒聲帶著一身的酒氣出現,白皙的面板因飲酒的原因犯著紅暈。
見他七扭八歪的進來,喬蕎連忙起身,“我就不打擾了!記得我說的話。”
說著,遍跑下去自行去尋找司機了。
傅寒聲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擰緊了眉頭,“江染,我有這麼可怕麼?”
醉意逼人的時候,傅寒聲也顯得不那麼冷峻了,眼裡的錯愕倒像是個孩子。
我只是笑,沒有回答。
畢竟,每次喬蕎看到他都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溜走。
“你身邊的人都怕我……”
這句話說完,傅寒聲整個人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吃力地幫他褪掉鞋襪,不等躺下就被他用力的拉到了懷裡。
“你還記得我嗎……”
似囈語,更像是訴說衷腸。
他口中這個‘你’又是哪位紅顏知己?
也正是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從我頭上淋下來。
那道白月光,始終縈繞在他心口。
喬蕎說的沒錯,我現在過度依賴眼前這個男人了。
未必是愛,但他也的確是我緊緊抓住的那顆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