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不忘給我們加滿滿的冰塊。
“染染,你的手能喝酒嗎?”喬蕎有些擔心我,將資料夾遞給喬振東,“傷口不容易癒合吧?”
我垂眸,掀開袖子,看了看手上的紗布。
其實,我的小臂每動一下都隱隱作痛,不過,當下我更需要的是借酒消愁。
剛剛的一點好心情,被喬振東這一句‘你男人’攪合的瞬間低落,“沒事。”
“喲喲喲,這是怎麼了?傅寒聲又惹你了?”喬振東爬過來,一臉八卦的問道,“你上次在染+吼他的時候,他可是p都沒敢放一個。
我還以為,他傲嬌了快三十年,就被你狠狠的制服了呢?
怎麼今天跑來借酒消愁的是你呢?”
我這才想起,上次他脖頸受傷,跑出來借酒消愁,就是來得喬振東的酒吧。
真巧。
我乾笑了一下,“我能制服他?我想要的是一處馬廄,他想要的卻是一片草原。”
說完,我拿起被子裡的酒,喝了一大口。
冰涼辛辣的感覺順著喉嚨滾下去,卻絲毫沒有帶走我憋悶的心情。
“這麼說……”喬蕎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被,綠了?”
“咳咳咳咳。”
我被嗆的劇烈了咳嗽了起來,良久才緩過勁來,“什麼叫被綠?”
“還沒綠。”安迪在身後,悠悠的吐出一句。
損友。
真的。
我本意是來排解憂愁,倒成了他們吃瓜物件了。
翻了個白眼之後,我鄭重的把酒杯放到了吧檯上,一本正經的說道:“艾婉清被蛇咬了,傅寒聲又去伺候白蓮花了。”
被,蛇,咬?
喬蕎和喬振東四眼懵逼,看著我的時候寫滿了經典的三字國罵。
“你跟我說,江城有蛇我倒是不意外,如今冬天了,哪來的蛇,還得告訴我蛇睡睡覺起來上廁所,碰到她正好咬了一口呢。”喬蕎回過神來之後,憤憤然的搓著拳頭。
“而且,還是毒蛇。”我補充了一句後,再次品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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