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林秀雖然心裡清楚,但卻更替林淼難過了。
受了欺負,卻連掙紮的勇氣都沒有。
見林秀這副樣子,柯諾就知道,她只不過是氣上來了,使性子,實則想的很清楚的。
“秀兒,先哄著豪格爾退親,把林淼摘出來,這才是最好的。”
林秀抬起頭看向柯諾,“可就這樣放過那個豪格爾?”
柯諾想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林秀,“當然不可能,你當我給你的粉末是白給的?”
林秀的眼裡突然有了神采,“嗯?那粉末真的有作用?可剛才豪格爾跟個沒事人一樣。”
柯諾笑著搖搖頭:“秀兒,你知道我已經不再碰毒,可不代表不研究病症吧!那粉末是我從一個病人身上弄下來的,旁人碰了不要緊,可若是碰了有傷口的地方,這粉末就會孵化出病來。”
林秀想到豪格爾臉上的傷口,眼睛亮晶晶的,“相公,你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嗎?”
“也不算是,只是看到他的傷口,又是這麼個人,便想用這個法子治治他。”
“相公,那這個到底是什麼病?”
柯諾賣著關子不告訴林秀,只眯著眼問:“怎麼,現在就是相公相公,方才可是你你你哦。”
林秀忙笑著雙手環住柯諾的腰:“相公,你最好了,最聰明瞭!方才我不過是氣頭上嘛!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好不好?”
柯諾伸手戳了戳林秀的鼻子,“你還是小女子?”
“是是是,在相公這裡,秀兒永遠是小女子。”
說著把頭靠在柯諾的懷裡,聞著柯諾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味道,林秀的心裡踏實多了。
柯諾也緊緊的回抱著林秀,有些悵然的道:“秀兒,如今我們為人父母,卻也要多為子女考慮了。今日這般也實在是沒辦法,我不想把你和憨憨逗逗都置於危險之中,哪怕只是小小的可能,我也不願。所以才用這種法子,雖然有些不恥,可到底能治得了他,也能讓你們都平安。”
林秀這才覺得自己確實魯莽了,一心想著替林淼抱屈,卻未曾想過,到底在別人的地盤上,還要兩個年幼的孩子,別人若是報複起來,傷著孩子了,還真是不好。
林秀此刻心裡已經有些悔意了,“相公,是我錯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柯諾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你還有我呢!”
夫妻兩人抱在一塊,一時間覺得好在他們有彼此,好在他們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可心中也越發為林淼可惜,怎麼就碰上了這麼一個人。
因此,林秀還是不甘心,“相公,你到底給他弄的什麼病?”
柯諾揉揉林秀腰間的軟肉,“秀兒你當真要知道?”
林秀點著頭,她當然要知道,若是這個病太輕,她還要去下第二次。
柯諾搖了搖頭,但還是湊到她耳邊,“……”
林秀聽完,嚥了咽口水,“當真是這個?”
柯諾點了點頭,“以前閑著沒事研究過這個東西,這不順手留了點病末粉子,沒想到今日能碰上對的人……”
林秀在腦海裡搜刮關於這個病的特徵,最後覺得,這般活著對豪格爾來說確實是最好的懲罰。
一時間看向柯諾的時候,星星眼:她相公真是有勇有謀陰險毒辣)的“好男人”小人)!不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