儉月只得上前,將白小丸手裡的繩子拽出來,又把程谷媛給扶起,扯下了她的矇眼布,對白小丸斥責道:“你這性子,能不給大家添亂嗎?”
白小丸瞪著眼睛,一個勁的看著程谷媛,在儉月說完後,磕磕巴巴的道:“孩子?孩子?我把她的孩子弄沒了?怎麼辦?我,我,殺了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
儉月一頓,斜眼看向程谷媛平坦的小腹,頓時讓程谷媛面色一紅,起身就對著趴在地上被壓得結實的白海棠就是一腳,頓時慘叫聲不絕於耳。
“疼疼娘子你起開,起開!我都這樣了,你怎麼就不心疼我一點”
程谷媛沒理會白海棠,對著白小丸一笑,道:“那個你別信,我沒,沒那什麼,他亂說的,真的,沒騙你,我倆還沒成婚,哪來的孩子?”
“真的?”
面對白小丸眼淚汪汪的質疑,程谷媛只得在原地又蹦了兩下,給她看,這才讓白小丸鬆了一口氣,把到了眼睛邊緣的淚珠給憋了回去。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的讓我給弄掉了呢。”
儉月此時皺眉,斥責道:“你就不能改一改你那莽撞的性子?走得好好的,全因為你弄成這樣,若是真的出事,多少個你能賠得起?”
白小丸咬著嘴唇,滿臉的委屈,半響,她嘟囔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
“就是什麼?還要再找別的藉口?你就是這個樣子,害了別人還委屈?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勇於承認錯誤,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你以為有原因就可以?
如果她真的有孩子呢?孩子被摔掉了你要如何?還要推卸責任?”
白小丸抽抽搭搭咬著唇辯解道:“我本來就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想要找個人說說話嗎?九萬死了,誰都不好受,還不醒自娛自樂玩鬧一下了?
我又沒說逃避責任,我只是說我不是故意的,若說我責任,你不是責任更大?九萬的死,就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帶回來那些仇敵,日涼山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白小丸的譴責讓儉月渾身一僵,白迦南頓時起身,撤下眼上的腰帶,對白小丸冷道:“如此大逆不道,對首領不尊,你還當自己有理?”
說著,他一掌拍像白小丸,儉月猛然抬眼,手中彎刀寄出,硬是將白迦南的掌風化解,白海棠從地上爬起來,忙著和稀泥。
“哎呀,幹什麼呢?都是姓白的,興許還是一家子,別這樣打來打去的傷和氣。”
儉月冷眼看向白迦南道:“誰讓你出手的?”
白迦南不語,只是看向白小丸的眼神始終不善。
白小丸瑟縮後退,卻仍舊硬著頭皮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什麼頭領?這日涼山上的一切和她有什麼關係?她不過是用了金錢把我們放在了一起,這裡的一切,那個不是我們自己建造起來的?
大王小王,說出去不過就是給了我們一個金錠子,然後我冷自己靠著這一個金錠子變成很多金錠子蓋起來的,而她做什麼?做她的大小姐,在上京城享清福。
回來就帶來了這麼多的霍亂,引狼入室,還害的九萬慘死,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白小丸大喊著說完,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白迦南忍不住繼續動手,扭頭就跑,白迦南冷眼看著她離去,抓呢而看向儉月:“為什麼?”
儉月放下彎刀,道:“不為什麼?她是我日涼山的人,你沒有權利動手。”
儉月說著,轉身便走,白迦南沉默跟在身後,聽到動靜趕上來的賈半文見狀,疑惑的走到海海湯是很扁問道:“這是怎麼了?”
白海棠笑笑,道:“沒事,沒事,咱們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唉!據說打是親罵是愛,這兩個人聚聚散散的,真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賈半文摩挲了一下下巴,道:“不是說好事多磨麼?磨吧!磨合的徹底了才能找到兩人之間無法磨滅的痕跡,這樣,才會更加深刻。”
白海棠聞言,側目道:“說的這麼透徹,佩服,佩服。”
程谷媛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耳朵吼道:“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瞎說什麼?你若是不瞎說,怎麼會出這種事?咱們初來乍到,你一來就把人給得罪光了。還害的小姐姐傷心難過,你這個混蛋。”
白海棠頓時悽慘大叫:“娘子,娘子息怒,斷了,要斷了。”
賈半文道:“這位姑娘不必生氣,這事情要發生,只是一個契機罷了,就算是沒有今日這等事,葉輝發生的,所以,和你們並無干係,有干係的,只是那幾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