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聞言,溫柔一笑,看向花想容,那雙玉腿他垂涎已久,可從未能近身撫摸過,此時,也不由的看呆了一瞬,回過神來才道:“我的蓉蓉,你這莫不是遷怒?本宮怎麼可能會被你得罪呢?就算是蓉蓉發脾氣,本宮也是聽著享受,斷不會生氣的。”
花想容哼了哼,道:“二皇子說得輕巧,不還是在奴家的地界訓人?奴家素來膽子小,你這嗓門大的出奇,奴家只怕是今晚又要做噩夢了。”
花想容的額不被不吭,不諂媚,不上套,正是吸引慕容玉的原因。
作為皇子,除了太子的頭銜得不到之外,他什麼得不到?只是卻在這一根釘子上碰了無數次,他還甘之如始,越來越覺得有味兒。
聽了花想容的職責,他嘿嘿一笑,道:“蓉蓉說的是,是我唐突了,那麼,本宮這就走,你好好休息,癢癢精氣神,若實在不行,我走的時候多給你留下百兩黃金,如何?”
花想容嬌嗔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方團扇一下下的揮著,道:“既如此,便多謝二皇子殿下的壓驚費了,我今日也是累了,樓下的人若是玩的盡興了,就請二皇子撤了他們,這白日累成這樣,也不知道這晚上能否開門了,實在是掃興。”
她說著,皺眉,眼底憂傷片片,卻更是讓慕容玉迷了心智,上官寒闕亂了心腸。
慕容玉又是情話連篇的說了很多,上官寒闕根本就插不上話,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哄的笑顏如花,而他只能站在一邊,宛若木頭,心底就抽痛的厲害。
良久,慕容玉終於完成了他的讚美和討好,這才走到了上官寒闕的身邊冷笑道:“怎麼?不想走?可呃必須走了,你有沒有花銀子,能進來也是脫了本宮的福。還是識相的離開吧!否則,本宮定然不饒你。”
上官寒闕不理會慕容玉,慕容玉眼底陡然升起怒意,卻見花想容輕聲說道:“小將軍,奴家今日受了的驚嚇不少,現在身子乏了,就不留你了,等他日小將軍得了興致,懷裡揣著點金銀,到我這裡,我是萬分歡迎的,兩位就好走不送了。”
上官寒闕頓了頓,這才點頭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今日說的話也絕不是戲言,不知姑娘在在下離開之前,可否告知名諱?”
慕容玉頓時嗤笑:“連大名鼎鼎的攬月樓花想容都不知道,小將軍,你那痴人說夢的夢,還是醒醒吧。”
慕容玉說著,徑直越過上官寒闕離開,他料定了花想容不會留下任何男人,走的也算是放心,卻不知,就在他離開的瞬間,方才還矜持有度的某女已經化身餓狼,一瞬間便撲向了要走的男人的懷裡。
花想容嘟著嘴,一臉的委屈。
“討厭,人家本來想親自將名字告訴小將軍的,卻被那廝給搶先了,小將軍,奴家好傷心。”
上官寒闕一臉懵逼,卻仍舊將人托住,不讓人掉下去,給人的安全感爆棚。
“姑娘,這這?”
“這什麼?小將軍莫不是覺得奴家配不上小將軍,不敢再說這求娶二字?”
上官寒闕忙道:“怎麼會?我是認真的。”
花想容微微一笑,眼底風情萬種,道:“既如此,那小將軍可否夜會?奴家在房裡等你?”
上官寒闕再一次被嚇了一大跳,昔日教條森嚴的家規頓時浮上腦海,慌亂搖頭道:“不可,萬萬不可,我名聲事小,姑娘名節事大,若要相會,也必定在新婚之夜,洞房之時。”
說道最後四個字的時候,上官寒闕的聲音已經小的快要聽不見了,花想容簡直是笑死了,一個沒忍住,直接在對方的臉上吧唧一口,把人給親傻了。
上官寒闕做能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得到如此待遇,整個人如同被冰凍了一樣回不過神來,只是手仍然穩穩的抱著懷裡的人,仿若珍寶,山崩而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