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吉薩都說強了,矽櫻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對付的物件,所以伊耶保守的態度,看樣子是要月退再想想,只是......
大家看向伊耶的眼光都顯得有點微妙。
噢,矮子,沒有必勝的把握就不要打,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來,違和感真是高到破錶啊!你自己就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吧?你總是一副打到自己一起掛掉也無所謂的樣子呀!你不覺得這句話雖然該拿出來勸,但由你來講就是一點說服也沒有嗎!
「伊耶哥哥難道每一次戰鬥都有十足的把握?」
月退果然也面露驚愕地做出了質疑,伊耶則回答得相當不耐煩。
「我只要對我自己負責,你是皇帝,你不一樣。」
噢,雙重標淮啊,不過我比較注意的是矮子這次沒否定那聲哥哥,我這樣是可以的嗎?
「哪裡不一樣......」
「皇帝的鬼牌劍衛只需要最強的人,我要是死了就是不夠強,自然該被換掉,我本來就是負責打架的,你這個皇帝沒是拿自己的命去賭什麼賭?你以為對方為了王血注入儀式就不會開噬魂之光讓你死了也無法重生嗎?」
矽櫻是怎麼想的、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們沒有一個人猜得出來。畢竟矽櫻的情報實在太少,他們沒有一個人瞭解她的想法。
「但是......那隻要我不會輸就行了嘛?」
月退遲疑了一下,最後說出來的是這樣的話,於是眾人又將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你如何有把握不會輸?你並不知道對方的強度不是嗎?」
這次提出疑問的是硃砂,他一面說,還焦躁地以手指叩了叩桌面。
「至少我可以確認她跟她的武器沒有器化,那麼,我就有可以用來取得勝利的殺招。」
月退的前半句話,至少是大家都覺得沒必要懷疑的。
音侍大人那個樣子......的確不可能有人跟他器化吧。我記得之前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了,女王也真是可憐,遇劍不淑,嗯......要是她真的深藏不露跟音侍大人器化了,那月退你還是投降吧,一定只有神才辦得到,達到那種地步你只怕招惹起......
「什麼殺招?」
提到這種東西,伊耶果然會感興趣,坐在月退旁邊的天羅炎則淡淡地幫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三個小時用來殺掉三十萬人的招數。」
......
咦?慢著,我都快忘記這件非人的事情了,所以說......月退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講清楚一點啊!
「嗯,時間過了一半的時候,我發現好像會來不及,就用了那個辦法增加效率,才勉強趕上的。」
月退跟著回憶了起來,範統聽了以後,對當時在場的東方城士兵寄予深深的同情。
孩子,沒有人逼你一定要通通殺完吧?就好像你考個九十分也是很棒的,何必硬要考一百分?我覺得你使出那個什麼殺招的時候,假如特徵十分明顯,當時現場的人們鐵定內心充滿絕望了吧,你這個地獄來的死神啊......
「所以到底是什麼招數?」
伊耶皺著眉繼續追問。
月退,你不講出來,你的伊耶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吧,哪一招?
「就是......」
月退迫於無奈,只好簡單說明瞭一下自己使用的方法以及原理。聽他講解完畢,室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很詭異。
「你要去決鬥就去吧。」
伊耶悶悶地看向旁邊,完全失去了阻止他的動力。
「應該不可能輸吧。」
璧柔點了點頭,對月退十分有信心。
範統覺得內心一陣悽涼,這種悽涼也不曉得是針對哪一點而發的。
你真不是人啊,月退。要是這樣還會輸,那東方城女王的實力只能說天下無敵,西方城非滅不可了,但這種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生,就代表應該沒這回事,你就放心上陣用你的殺手鐧吧,唉,女王好可憐啊......
由於沒什麼人繼續反對絕,發函的事情就交由奧吉薩去處理,會議也很快就暫時告一段落。
等到回到住處,人都解散後,範統才跑去月退那裡去了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