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詛咒?真看不出來。」
那爾西繼續說著帶有鄙視語氣的話。
我覺得你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就十分針對我耶,我有做過什麼讓你憎惡的事情嗎?老子辛辛苦苦去救你,也沒要你報答,結果你就這樣以怨報德?還有,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被女人詛咒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原因,說起來還真是個很可悲的原因啊......
「範統不是因為你想的那種原因被女人詛咒的,如果是調戲女人之類的原因應該只有你適用吧......」
月退這句澄清帶著一點意欲不明的抱怨,那爾西因而不解地皺起眉頭。
「為什麼?」
瞧他真的不明白的樣子,月退頓時一陣無言。
「你以為你調戲璧柔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不要對別人的護甲出手,不管你再有興趣也一樣啦。」
嗯?月退,你這是在維護你的所有權?講得還真明白啊,哈哈哈。
「誰對她有興趣了!」
聽完月退的告誡,那爾西的表情立即變得很難看,幾乎想都不想就激烈地否認了。
沒有興趣還調戲人家?容我說一句話,你跟暉侍果然是兄弟。
「沒有興趣?那你為什麼......」
「我只是沒心情應付她所以隨便打發而已!還有,你選未婚妻的眼光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讓那種女人當皇後?你取名的品味也很奇怪,用月當開頭該不會是想到月璧柔這名字吧?」
隨、隨便打發啊?故意用很差的態度把人氣走嗎?至於後面那幾個問題,你就別跟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要求眼光跟品味這種東西了啦,臨時要編出假名也不容易的。
「咦,你怎麼可以扯開話題?沒有要結婚啊,誰會娶自己的護甲啊?名字是代稱落月,你想太多了......」
結婚這點你好像之前就澄清過,我也一直很想問,那......武器呢?你跟天羅炎好成那樣,有沒有把她列在考慮物件中呀?
「這麼說來,那爾西你理想中的物件是什麼樣子?」
月退,你話題也跳太快了吧?你是音侍大人嗎?
「剛剛那個話題已經結束了嗎?什麼時候變成討論這個的?」
我跟你有相同的疑惑,納爾西。不過,你可以不要結婚嗎?你要是結婚,我搞不好又得借身體給暉侍,讓他參加你的婚禮,我覺得這還挺困擾的。
「剛剛那個話題還有需要繼續嗎?你比較喜歡剛剛那個話題?......」
「我都不喜歡!」
「為什麼?很難回答嗎?」
大概是基於「找個人做實驗」這種理由,月退轉向了範統。
「範統,你理想中的物件是什麼樣子啊?」
被問到這種問題,範統一時之間實在有點滄桑。
「我現在已經覺得只要是男的都好了......」
......
反話一說出口,範統登時不想再去看那爾西的臉色,不過,不看臉,聲音還是聽得到的。
「恩格萊爾,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爾西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緊繃。
「嗯?就說是反話了......」
月退則是早就習以為常。
「就算是隻要女的都好也有很大的問題啊!」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喂!你們兩個!喂!長得帥了不起嗎?長得帥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吸引一堆女人讓你們挑很了不起嗎!你們這兩個不知民間疾苦的,根本不能理解自從嘴巴被詛咒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交不到女朋友的心情!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們下咒啊,就算月退你是我朋友也一樣!
「所以,不只是未婚妻,你連擇友的標淮都......」
「範統除了這點都很好的。」
等等,這又是什麼意思?所以你問之前就對我會回答什麼心裡有底了嗎?我想交女友真的有表現得這麼明顯?雖然我沒有刻意隱藏,但是在心中想想的徵求女友臺詞應該也只有我,頂多再一個噗哈哈哈知道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