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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 黑姑歸鄉

二個孩子興高采烈的哈哈笑起來。進入山林,黑虎又獵取一隻黃羊。為了叫孩子滿意高興,黑虎見到樹上有個喜鵲窩,又施展爬樹攀登樹枝在樹上行走的技能,特意在上樹掏出十個喜鵲蛋。分給她們,黑姑和白姊每個人手捧五個鳥蛋。眉開眼笑,愛不釋手,珍惜如寶,贊揚舅爺高喊著;

“舅爺是神仙,能在樹梢上飛行。”

黑虎哈哈大笑說:“這是特技功夫,我將來都教會你們。”

二個孩子興高采烈的捧著鳥蛋,跟隨黑虎上馬,中午時分,三人帶著獵物,得意洋洋的騎馬回家。蕭懷忠夫妻二人見到獵取的黃羊和一對山雞,高興的接過獵物,喜笑顏開,滿面笑容迎接三人,對孩子說:

“你們和舅爺遊玩的高興吧!開心嗎?”

黑姑興奮的說:“黑虎舅爺武功高強,會拋金鏢,能在樹上飛行。與舅爺在一起真好。可開心快樂了,他還答應以後要教我二人拋金鏢,爬樹的本領呢。”

。黑姑和白姊都二手捧著鳥蛋興高采烈的獻給父母看。不斷誇耀黑虎舅爺的超人本領。

蕭懷忠笑著對孩子說:“你黑虎舅爺是天下第一高手,是神人。你們今後要好好和他學武藝。”

二個孩子進屋給父親講述黑虎舅爺打獵的奇妙情景。黑虎和赫戈單忙著收拾黃羊和山雞,準備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黑虎在蕭家住了半個月,經過一家人的良苦用心。慢慢感化黑姑,她終於答應跟黑虎回象牙山,見奶奶。

臨走這天清早,撫養九年的赫戈單媽媽,含著淚水一邊給女兒黑姑梳頭,一邊囑咐說:

“女兒,到那裡不要想這邊家,象牙山才是你真正的家,餘瑾就是你親奶奶呀!要聽奶奶和舅爺的話,記住了嗎?”黑姑說:

“記住了,我親爹親媽雖然死了,可是你們就是我的親媽親爹和親妹妹呀,咱們不能分開,一起去象牙山吧!”

赫戈單聽了黑姑的幼小的心靈,說出感人肺腑的話,她更加心酸,幾乎要哭出聲來,怕影響孩子的情緒,他強忍住哭聲說:

“孩子說的對,我們就是你的親爹孃,白姊是你的親妹妹。以後我們會常去象牙山看望你。”

飯後黑虎打理行裝,準備上路行程,黑姑這邊早已穿戴打扮完畢,所帶物件,應有盡有,樣樣齊全。蕭懷忠又特意給黑姑拿二本醫書囑咐黑姑說:

“回去後叫你奶奶教你讀這二本醫書,認真學會,長大當郎中,給家鄉人看病。記住了嗎?”

黑姑點點頭說:“記住了。”

黑虎告辭蕭懷忠說:“此時分別,不知何時何處還能相見!”

蕭懷忠說:“你們走後,我們全家要簽到南京燕州府去投奔我父母。你要記住到城南關,打聽蕭家郎中,就會找到我們。我有機會也許會到象牙山去看望你們。”

黑虎把黑姑抱上馬,自己一手扶著孩子,一手牽著馬漫步往村頭走,後邊三人含淚在送行。正是:

情如深海藕斷絲連心欲墜,

九載恩緣請長義深何年逢。

此刻妹妹貞姊突然哭喊跑在馬旁,要上馬跟隨黑姑姐姐去,這時黑姑在馬背在喊叫要下馬和妹妹在一起不分開。蕭懷忠見事不妙,急忙把貞姊抱在懷裡。叫黑虎趕快上馬離開。黑虎抱起黑姑上馬,揚鞭捶馬起程,喊聲:“後會有期,再見!”馬背上的黑姑依然在大聲叫喊:

“爹爹!媽媽!妹妹!”

這邊赫戈單和孩子趴在地上滔天大哭。哭聲震撼大地山川。

這是一個悲傷悽慘的離別場面,出現這種場面是必然的,人之常情。有九年的撫養深情,這二個孩子自幼形影不離,親如手足。黑姑於養父養母正如親生骨肉在分割。真是;心如刀割,萬箭攢心之痛心。這哭聲伴隨馬蹄聲。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中。

一路上經過黑虎的勸說,黑姑停止哭啼,聽舅爺給她講她的家史,爺爺,奶奶和父母的身世經歷,以及家人如何遇難,親人離散等等的事件。黑姑全神貫注的認真聽講,打斷了對蕭家的思念。一路順利的隨從黑虎舅爺趕路,第八天中午到了象牙山馬家寨後山城。

餘瑾和趙招弟日夜盼望黑虎帶領孫女回來,天天往山口瞭望,這天終於望見黑虎帶著孩子騎馬走進山城,她二人跑步上前迎接孩子,把黑姑從馬背上接下來,餘瑾把孫女黑姑摟在懷裡,淚水象泉水湧瀉出來,滴在孩子的腮上。聰明的黑姑問:

“你就是我奶奶嗎?”

餘瑾哭啼說:“是的,我就是你的親奶奶呀!”

“奶奶!你哭啦!”黑姑乖聲的問,用手給奶奶擦眼淚。

餘瑾停止哭啼說:“奶奶見到你又高興,又心酸,我見到你就象見到了你的父親和你爺爺了。我心難以控制住情感,就流淚哭啦!”

招弟走向前,仔細端詳黑姑,驚喜的說:

“這孩子長的俊俏秀麗,乖巧靈機,是世間難得的好孫女呀!”

二人把孩子領進屋裡。黑姑看看趙招弟問奶奶:“奶奶;這人是誰?”

餘瑾說:“她是我的義妹,你叫她趙奶奶吧!”

黑姑叫聲:“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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