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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巧遇情侶

意似鴛鴦飛比翼情如鸞鳳宿同林

耶律世義誇獎說:“相爺很懂漢文,對詩對也有研究。我知道契丹人不講究漢文詩詞呀!你為何如此精通呢?”他一邊贊揚,又提出疑問。

蕭浞蔔含笑說:“我身為南府宰相,主管漢人區域燕雲十六州,時常於漢人打交道,我必須學習漢文化。我有意多接觸漢人博學人士。和他們學些點滴知識。現在宮廷中都在學漢文,已經形成潮流了。能人,才人,大有人在。”蕭浞蔔了草的解釋幾句。

這時餘瑾從外屋走進來,直言快語的說“我看這副‘詩對’應該這樣寫更恰當:

凜冽風霜知勁草,

艱難歲月識英雄。”

父親批評女兒說:“這孩子不知深淺,高低,人家身為宰相又是客人,怎能否悼他人的詩對呢?沒了人家的面子,沒有禮貌。”他很很的瞪女兒一眼。

“他不是我的哥哥嗎?”女兒理直氣壯的走出屋外,感到自己冤屈,她內心不服,反駁的說:

“他自己說過,把官字去掉了嗎,我是和哥哥在探討詩對呀!”

餘瑾覺得自己委屈。

這邊蕭浞蔔驚嘆的站起身來,雙手用力鼓掌,高聲誇耀:

“妹妹這付詩對非常好,詩句圓滑,剛毅,嚴緊,是一副絕佳詩聯。強我百倍,可謂是文行出處呀!世間希有才女啊!”

蕭浞蔔覺得自己說出那二句詩句是從別人的成句拼湊而成的,滿以為在這場合,顯露一下自己才華,顯示自己是官府紳士身份。哪呈想這深山內藏有能人。耶律餘饉才高八鬥,確是文如其人,天才也。我的確象這位老人說的那樣丟掉了面子。但是發現了一名難得的人才。自己暗中高興。因為自己是愛喜人才的卿官。

蕭浞蔔好奇的向耶律世義問道:

“你女兒文才這麼高,是否有先生指教過?”

蕭浞僕從內心佩服餘瑾姑娘,疑惑的是;只有她們父女二人長期生活在山林之中,怎麼會有如此高的文才呢?這個迷團他有些解不開。

耶律世義回答:“什麼文才,不過是這丫頭好勝而已,你要知道,我們家族一半是漢人的血統。我父親是漢人,我母親是契丹人。而餘瑾的母親也是漢族文人,她自幼受到漢文化的薰陶,三歲時她母親教她認字。她母親去世後,她舅父是東京六府著名學士才子,教餘瑾學漢文,執教她讀書十二年。這孩子天生靈機,苦讀自學。積累點漢學底子。”

耶律世義在介紹中,臉上流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暗中為女兒自豪,他沾沾自喜,自行滿意。不過他在介紹女兒細節中,有些謙虛,含蓄,保守。女兒的真實本領沒好意識實說出來,那就是她十歲以後,記力超群,看書能一目雙行,過目不忘的超人本領。

相爺聽了驚嘆不已,更加羨慕和敬佩這位野姑娘了,他油然産生一種想法;假如這姑娘常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姐姐齊天皇後正急需這樣人才。咳!別痴心妄想了,一切聽老天安排吧。

耶律世義把客人領到屋邊牆角內,那裡放有一木箱,內裝滿各種書籍,他一本本掏出,給客人看。都是古時漢、隨、唐時期書籍,有很多是蕭浞蔔從來沒見過的書冊,有五經四書,孔孟之作,各代史籍,高文典冊。他見到非常驚訝,大開眼界。蕭浞蔔激情的問道:

“這些珍貴的書籍,你們是怎麼得到的。”

“是我家祖輩傳留下來的,曾祖父的父親叫王維,他是大唐時期三甲舉人,三品官員,大學士,我祖籍是山西祁縣人,後來我的老家遷到運城了.。王維是唐初著名的詩詞作家,他二十六歲以檢察禦使從軍到邊疆視察,寫過一些邊塞詩。他是具有多種才能的藝術家,詩歌音樂、繪畫都有很高的成就。積攢這些書籍。祖父從軍時因南北爭戰,不便攜帶。把這些書籍寄存在山西運城同族家裡。我父親任鹹州林牙期間,去山西把這些書籍取回家收藏。我家被抄家時,因契丹人對漢書不感興趣,把貴重物品收走,這些書籍留在家中。幾年之後,我回鄉祭祀時,才把這些書冊重新收藏起來。因為我們家族世代都喜好讀書,所以祖父在世時,囑咐我說:‘這些書籍是咱王家傳家之寶,一定要儲存好,代代傳下去。’我遵守父親的遺囑,這些書籍隨我搬居。沒丟一冊。”

蕭浞蔔見著這些書籍,感慨萬千,愛不釋手。說:

“這是世間珍品。無價之寶。可喜可賀啊!”

耶律世義用手指著那箱子書說:“有些書裡面的詞語,句列我和餘瑾也有地方弄不懂。多虧她舅父時常來指導幫教,她才大有長進。這幾年我們四處奔波,也不見她舅舅的影蹤了。這些書有一半餘瑾都讀過了。”

相爺誇耀道:“真了不起,非凡人也。她那二句‘詩對’,沒有一定功底。是構思不出來的。

此刻餘瑾從外屋闖進來。響起銅玲般的語調:

“是否在議論我,說我什麼壞話啦?”她頑皮的向二人做個鬼臉。

“誇你還沒誇完呢。”相爺的話音剛落,三人同時哈哈的笑起來。

女兒對父親說:“家裡沒有新鮮的野味啦,我去獵幾只山雞和野兔,回來再做下酒菜。”

父親聽女兒要求進山行獵尋找幾只禽獸回來做下酒菜,很高興,便滿口答應說:

“不要走遠,速去速回,家裡等著吃烤肉呢。”父親在囑咐著。

“我也跟隨妹妹去。一來協助她多獵幾只,二來保護妹妹。大叔在家休息,等候我們的獵物回來。”蕭浞蔔見機行事,提出同行遊獵,狩獵次之,藉此機會多於姑娘接觸為真。他心意適得,懇求主人同意,又用餘光斜視一下餘瑾姑娘,察看她的表情如何。

“好哇,我同意哥哥於我一起去。”餘瑾高興的跳起來,拍著手。

蕭浞蔔萬不成想她作出這樣出乎意料的舉動。受到驚喜的相爺情不自禁流露出笑容。而餘瑾姑娘內心天真純潔,沒有絲毫私心雜念,也更無什麼意外想法。

“你是客人,又是相爺,那好意識勞駕於你呢?”耶律世義難為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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