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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巧遇情侶

蕭浞蔔急忙解釋說:“一家人嗎。妹妹獨自一人出去撲獵,我這當哥哥的要保護妹妹,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另外我要賞識一下妹妹的狩獵本領。”

耶律世義聽到相爺的解釋,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從牆上取下自己打獵用的弓箭,交給相爺說:

“你沒帶獵具,拿我這弓試用。路上防備猛獸,注意安全。”

餘瑾換一身獵行衣,上身一件黑色鑲有白邊的左衽短衣,下身穿杏黃緊褲,腰外系蹀躞帶,帶上掛著一把利劍,腳穿長筒牛皮靴。靴筒插把八寸長的尖刀。頭圍朱紅色的巾紗。臂挎弓箭。她騎著父親的棗紅馬。英姿神韻,飄逸如仙。疑是剛出山的俠女。

蕭浞蔔換上耶律世義的獵衣,三緊一身青。腳穿長靴,頭上兩鬢各留一綹頭發,直垂兩肩,別處的頭發全剃光,這是契丹人男子的標誌,頭帶一頂紫色氈笠。他年長二十八歲,正值壯年。體態健壯,五官端正,,是位英俊的美男子。他背挎耶律世義的弓箭,騎著自己的黃膘馬,跟隨餘瑾姑娘,離開茅屋籬笆院,二馬奔騰,來到獵場。

黃膘馬沒有棗紅馬跑的快,餘瑾把相爺甩在後邊有幾十丈遠。相爺高聲喊道:

“餘瑾妹妹,慢些,等我一會兒。”

妹妹勒住馬放慢速度。片刻相爺趕上。妹妹哈哈大笑說:

“你的宮廷馬比不上我的獵馬跑的快。”她很自豪的用她那水盈盈的大眼睛,瞟了相爺一眼。

蕭浞蔔微笑的說:“確實比不上妹妹的馬,我甘敗下風。”其實他們二人各懷各的心事,餘瑾姑娘一心想的是快到獵場,多打幾只獵物回去待客。而蕭浞蔔卻想,多找機會接觸這位妹妹。於她交流談心。

此刻二馬並行,二人正在交談之時,忽然發現前方有一對山雞在草地行走,到了射程之內,二人急忙停馬,餘瑾吩咐說:

“你射前邊的雄雞,我射後邊的雌雞,各射各的。快把箭矛上弦。我喊一——二一起發箭。”

揚眉箭出弦,二人同時把箭射出。

只見雌雞被箭中,而那隻雄雞發出‘咕咕’的叫聲飛起,餘瑾手急眼快,反應敏捷,急忙補上一箭,射中了空中的雄雞。

此刻蕭浞蔔雙手緊握弓箭,愣在馬背上,目瞪口呆。原來他聽到妹妹的號令,準備瞄準射前邊的雄雞,急拉弓箭,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拉開這張弓,遺憾自己的力量不夠。

餘瑾咯咯一笑,下馬走到蕭浞蔔馬前,蕭浞蔔滿臉陪笑,不好意思的向妹妹道歉:“多虧妹妹有一手好箭術,二隻山雞全部獵取。我是個廢物,連張弓都拉不開。”他抱怨自己。

餘瑾安逸道:“不怪你,這張弓是父親的師傅傳給他的。它的射程比一般弓箭遠的多。拉此弓必須掌握操作要領,發力部位,才能拉開。餘瑾把蕭浞蔔手上的那張弓拿在手中,手把手的教他。蕭浞蔔左手把僅弓背,按照餘瑾教的要領。右手用力拉弓弦,二眼只顧看前方,一不小心把餘瑾的左手墊在弓舷上,只聽‘媽呀’的一聲尖叫。他緊急松開手,餘瑾撤出手,痛的餘瑾用力擺動手臂,兩腮緋紅。

蕭浞蔔驚慌失措,沒時間解釋道歉,只是用雙手握住她的那隻疼痛的手,連揉帶撮。餘瑾覺得他那雙男性又粗又硬的大手握著她,這是她在青春處女時,初次接觸異性的手。她的手雖然痛在心上,但是這痛是滿足的,一股暖流湧向心房。這時候她那好久存放內心的青春情潮,彷彿忽而湧開了。噴射出燦爛而快樂的火花。當她從相爺的眼睛裡看出同樣的情感時,便躲開他的注視,臉臊紅了。她聽見自己的心在跳動。這是初戀的訊號。

她下意思的說:“沒關系,不痛了,。”

相爺松開雙手,見她白嫩的手心上,流露出一道弓弦勒的痕跡,他賠禮抱歉的說:

“都是我的錯,讓妹妹吃苦了。”

“沒什麼,咱們走吧。”她把二隻山雞收起來。又把自己後背挎的弓箭的交給相爺說:

“哥哥用我的弓,我用父親的弓。”

二人上馬急速繼續前進,尋找其他獵物目標,餘瑾興致洋溢的說:

“再遇上獵物,由你獵取,好向父親請功啊!”

“我的箭術不高,獵物跑掉了怪可喜的。”

“你射不重,我再補箭,射中了都歸你的功勞,回家向父親報帳,功勞記在你的簿上。”妹妹說完,二人哈哈大笑。

兩人並馬齊行,兩情相悅的交談著,情投意合,親密無間,好似一對交際多年的情侶。

正在熱談之時,前面橫穿草地跑著一隻黃羊。餘瑾喊:“哥哥快打馬追射。”二馬飛奔追趕。到了射程,相爺果斷的射一箭。不知是否射中,那隻羊沒有減速,繼續往前奔跑。棗紅馬明顯快的多,趕到獵物前面,餘瑾舉箭,對準黃羊的脛部,放一箭。那隻黃羊又跑幾步便倒下了。二人打馬跑過去。上前捉拿,弄倒後,見蕭浞蔔的一煎射中了羊的後臀,餘瑾射重了頸部。獵物還在掙紮,餘瑾從靴筒拔出尖刀,對準羊的喉嚨一刀,被刺死了。相爺把獵物放在馬背上,二人上馬回轉。

在回家的途中,蕭浞蔔又獵取二隻野兔。這次出來狩獵,收獲不小,二人十分滿意,一路上有說有笑。

哥哥誇耀妹妹說:“餘瑾妹妹是頭號功臣,我只是打了二隻小兔,收獲甚微。”

餘瑾笑道:“其實射野兔更需要射技,掌握精確的準度。因為目標太小,與老虎相比相差懸殊。你也是撲獵好手呀,那日不是射重一隻老虎嗎!”餘瑾用挑逗的目光斜視蕭浞蔔,在戲笑著。

隨後妹妹又找個理由來安逸和贊揚這位哥哥說:“這只黃羊也是你的獵物,因為按照遊獵的規矩;誰先射中第一箭,獵物就歸誰,”

哥哥聽完妹妹的奉承,心裡自然韻貼了,然而他畢竟是朝廷高官,有一定的思維和閱歷。他感覺這位妹妹竟然把那次獵瞎虎和今天的兔子連在一起,真是;即是風趣談笑,又暗含戲笑諷刺話意。他暗中油然的佩服這位智勇雙全,內腹有智的才女。

蕭浞蔔兩腮有些發紅,他假意思的怒瞪了餘瑾一眼,然後又撲哧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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