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此時已經將車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
程行訂的這家酒店是有地下停車場的,不過酒店周圍也有停車的地方,不過外面停車的地方已經因為到了吃飯的地方被人停滿了,程行只能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場裡。
只是他剛把車子給停好,就聽到了姜鹿溪這麼一句話。
“啊?什麼愛情也是這樣嗎?”程行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剛剛說的啊,你說大學上過之後,就覺得沒有那麼美好了,按你的想法,愛情是不是也是這樣?就像是你在書裡所寫的那樣,人與人剛認識的時候最好,虛偽又熱情,新鮮又浪漫。”姜鹿溪看著他問道。
“你想哪去了?對我來說,這世上是沒有人什麼東西也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跟你比的,如果說我們的大學生活不是像現在這樣分割兩地,而是在同一所大學的話,那麼就算是這所大學再爛再差,我也會很喜歡,也不會覺得有一點厭煩,我會每天都去上學,就如兩年前以前的安城一中一樣,只是浙大並沒有你,所以我對大學才沒有剛開始那麼有熱情了。”程行認真地對著她說道。
“所以,這兩年我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為了曾經的夢想去浙大,而不是跟你一起去燕京。”程行笑道。
上頭天堂,下有蘇杭。
文詩詞歌賦裡出現了無數次的杭城,是程行曾經最想要去上的大學。
因此當今年真的能考上浙大,再加上家人的勸告後,程行真的去了浙大。
只是現在,程行顯然是後悔了。
不能時時與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在一起。
再美麗漂亮的地方也都變得不美了。
“那還是在浙大好,浙大要比你在燕京能上的其它學校要好的多。”姜鹿溪道。
“不好,沒有你在。”程行看著她眨了眨眼,然後笑著說道。
姜鹿溪聞言俏臉一紅,然後抿了抿嘴,撇過了臉去。
能看的出來,這次輸液結束後,姜鹿溪的狀態要比昨天更好一些,雖然昨天她一直裝做自己的狀態很好,但程行能看的出來,一直都跟蔫了一樣,這肯定是因為身體很不舒服導致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程行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今早帶著姜鹿溪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看到姜鹿溪又發了燒,就跟程行說了姜鹿溪在好之前絕對不能再被寒氣給入體到。
很顯然,她昨天睡了一夜又發起了燒,肯定跟昨天出去給自己送外套有關,肯定是那時候被冷風吹到給凍到了。
“今天中午醫生說的什麼都記清楚了吧?”程行邊開車門邊問道。
“記住了,在好之前絕對不再被寒風給吹到了。”姜鹿溪道。
主要是這小妮子昨天出來給他送外套就出來唄。
結果出來給他送外套,自己身上的外套卻沒穿。
這身體正在生著病,正是脆弱的時候。
這熱要是不重新發起來那就怪了。
“記住了就好。”程行說開啟車門下了車門。
等姜鹿溪也下了車後,程行便牽著她的手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口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程行蹲下來幫她脫了鞋子,本想幫她把襪子一起脫下來,然後讓她繼續在床上躺著,結果等程行想要脫她襪子的時候,姜鹿溪紅著臉把自己的腳給抽走了,她道:“腳寒,不穿著襪子冷,穿著襪子暖和一些。”
其實她腳寒是天生的,跟屋裡暖不暖和,腳上東西穿的多不多沒有關係。
只是姜鹿溪想找個藉口,不讓程行去脫她的襪子。
因為每次程行脫掉她的襪子後都會瞅著她的腳猛看。
這讓姜鹿溪很害羞,而且被程行這樣看著也總感覺怪怪的。
所以她就不想程行脫掉她的襪子一直盯著她的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