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一回到家,林母和林舒玉早就做好了飯在等著他們了。 (17)

清澗山谷中,有一處濃煙滾滾,又伴隨著一陣鍋碗碰撞的聲音,林舒言插著腰,對著一桌狼藉,大叫:“葉白!你過來啊!”

葉白推著木椅進廚房,掃了一眼周圍,眼中淡淡,微嗤:“你方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做飯嗎?”

林舒言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木柴遞給他,鄭重的:“葉白,我錯了,本將軍果然還是不適合這些!你來吧!”

前兩年回七關山的時候,他們都是帶著五味的,也沒有出現什麼難做的事。今年五味因有事留在了京城,於是他們就兩人回了七關山。

來的時候,葉白不放心,要她找個僕役。林舒言信誓旦旦,保證自己一定會將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的,畢竟純粹的二人世界什麼的,想想就讓人期待,心動不已。

葉白看著她晶亮的眼眸,暗自側目,沒有再說什麼。

誰知這才是第一天,她就遇到了困難,淘米煮飯不知道要放多少水,好不容易倒好了水,要生火,卻每次只點著了一會又滅了,根本燃不起來,徒徒嗆人。

葉白漠然的接過林舒言手中的木柴,已經燒焦了一半,與他身上月白的長裳格格不入。

林舒言趕緊把他推到灶火旁,催促他:“快,你試試,我點了好幾次了,都點不燃。”

葉白麵無表情的拿來火摺子,又取出了一些幹草,林舒言還在身後喋喋不休:“你說這個好奇怪啊,我以前在野外的時候,也是點過火的,怎麼一將它放進去,就不燃了呢。”

葉白不理她,還在低頭燒火。他的衣裳被炭灰染汙,也絲毫沒有注意到。

過了一會兒,葉白轉頭,面色平靜:“今日不宜燃火,我們還是用幹食吧。”

林舒言哈哈大笑:“葉白,你自己不也是不行嗎,還嘲笑我,哈哈……”

葉白耳尖微紅,微側過臉,不發一語。等林舒言笑夠了,她才放過了調侃葉白。推著他回到了屋內,她一如既往的樂觀,還安慰他:“沒事的,夫君,我們帶的糕點還未吃完呢,總不會餓肚子的。”

葉白不說話。

林舒言當他被自己打擊到了,又說:“夫君,你不要傷心,我不會因為你不會生火就看不起你的,我還是一樣的喜歡你,你不要不高興啊。”

葉白轉頭,眼裡含著微微的怒意:“林舒言,我是在想,我為什麼會相信你?”

林舒言吐吐舌頭,恬不知恥:“大概是因為你愛我?”

葉白一時噎住,只一雙長目還瞪著她。

生氣還是這麼好看,林舒言沉溺與他的美色,輕輕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經道:“葉白你放心,明日我定會想到辦法,不會讓我親愛的夫君餓肚子的!”

葉白吸一口氣,不在理她。

夜裡。

葉白推開攀上自己胸口的手臂:“林舒言,你做什麼,你不熱嗎?”

黑暗中,林舒言勾著嘴角,語氣輕佻:“熱啊,就是熱才要這樣啊,夫君身上涼涼的,很是舒服呢。”

葉白喘著氣,無法控制的任由林舒言在他身上上下摸索,他略微掙紮:“你……”

林舒言整個人攀在他身上,透過朦朧月色,準確的捕捉到他的唇瓣,然後湊上去,溫涼溫涼的,不似之前,一點溫度都沒有。林舒言雙手扶著他的肩,俯頭看他,眼裡光亮閃爍:“葉白……你不喜歡嗎?”

她又磨蹭了一下,舔一下他的喉結,感受到他輕輕顫動的身體,她眼角微眯,聲音喑啞:“葉白……你看,你明明是喜歡的。都過了兩年了,你還是這樣,每次都要為妻……唉,你讓為妻很沒有信心啊。”

葉白皺眉,抓著她的肩膀翻身將她按到身下,咬著牙道:“林舒言!你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林舒言勾上他的脖子,不同平日的爽利,嬌嬌軟軟,分外柔媚:“我們是夫妻啊,要什麼分寸呢,是吧,葉白?”

葉白依舊眉眼清寒,然林舒言一伸手碰上他的臉頰,便感受到滾燙的熱意。

她笑笑,想著他現在一定是滿臉通紅,卻又執拗的不肯承認。

她的笑聲不知怎麼刺激了葉白,他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就堵上了她的嘴。

……

林舒言每年都要陪葉白來七關山住上一段時間,一來是為祭奠葉白的師父,二來是為七關鎮上的居民診治一些疑症。

七關鎮上也有大夫,因此每年真正難治的病不多,只有一位,每年葉白都要為她複診一次。是一位年長的婦人,她十分和藹,在葉白為她診治過後,連聲感謝。送走了她之後,林舒言才帶著葉白回去了。

過幾日就是葉白師父的忌日了,林舒言這個倒是沒有馬虎,和葉白一起準備的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