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採訪的問題圍著選手展開,顏敬書只不過是撐場子罷了。
但顏敬書的熱度在網上一直很高,除了因為她的特殊身份,也因為她的那些故事。
記者突然把話筒遞給她:“飛雁,雖然很冒昧,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在您母親去世後你的狀態一直比較低迷,但今天的比賽我們也發現你的不一樣,想問一下這背後有什麼原因嗎?”
大家都是愣了一下,顏敬書說道:“其實,沒什麼原因,我已經失去媽媽了,我不想再失去愛人了。”
“是姐夫嗎,我們有看到他來看你的比賽……誒,他好像過來了!”
顏敬書往後面看去:“嗯,對,他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沒有別的問題就到這兒吧?我得回去陪他了?”
顏敬書小跑著過去:“你怎麼過來了啊?不是說好了我去找你嗎?”
“想你了。”
顏敬書挽著他:“那我們回去吧,你是不是還沒吃飯?想吃什麼?”
“不是很餓……”
顏敬書問他:“吳天宇呢?”
“有急診,他開車回去了。”
“那你怎麼辦啊?這個點不好打車,你這樣怎麼坐地鐵啊?”
餘歸伸手拉住她:“我真的沒事,我是醫生,我知道的。走,回去了!”
顏敬書還是習慣靠在他身上,餘歸淺笑著,說道:“敬書,你不用這麼擔心我。”
“我得保護你啊!”
餘歸笑說:“那我也太幸福了吧?”
顏敬書拉著他的手指:“但是保護一個人好辛苦啊,所以才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
餘歸沒告訴她,他的傷口感染嚴重,上午剛重新縫合過,現在疼得麻木。
顏敬書的大轉變讓餘歸更緊張,這短時間的突然轉變往往不是好事,但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看著她。
顏敬書把他送回醫院,就開始忙碌了,先是去找醫生,又是打飯,然後是打熱水,又去買了水果,又去洗了衣服,等她停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她坐著也不消停,又開始削蘋果。餘歸拉著她的手:“別忙了,歇會兒。”
顏敬書有幾分不情願的放下手裡的蘋果,開始掰著手指頭。
“敬書,沒事的。”
顏敬書抬頭看他:“什麼?”
餘歸話鋒一轉:“別擔心我,我沒事。”
顏敬書點點頭:“知道。”
餘歸從抽屜裡拿出一瓶糖:“喏,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