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每天都像打了雞血,活力滿滿地一個人忙著所有事,好像都不需要休息。
餘歸的傷口一直沒好利索,吳天宇每天給他換藥,他都得疼一身汗。顏敬書不忍心看,每次他換紗布,顏敬書就跑出去逛超市然後買一堆零食回來。
餘歸看著她東一嘴西一嘴,每天靠零食就能吃飽,便忍不住勸她:“你回俱樂部吧?”
“為什麼?”
“人嘛,太閒就總想吃點什麼。”
顏敬書看著手裡的薯片:“你要不要吃點?挺好吃的。”
“你還記得我是個病人嘛?”
“記得啊,吃薯片心情會好,好得快啊,要不要來點?”
儘管餘歸再三勸說,顏敬書依然是心無旁騖的待在餘歸身邊,餘歸反而覺得不適應了。以往都是餘歸粘著她,這回變成了她粘著餘歸。
餘歸的生活似乎是很無聊的,每天就是看看文獻而已。自從他來了外科住院,有不少住院醫拿著各種片子來找他取經。
顏敬書怕他太累,甚至列了排隊序號。大家眼巴巴的看著餘歸,餘歸有幾分無奈的攤攤手:“聽我老婆的。”
酒哥給她打了很多電話,喊她回去訓練,她每次都是往餘歸身邊一坐:“酒哥,不行啊,我老公還沒好呢。”
餘歸會意地配合她:“啊對,我這還疼著呢。”
酒哥在濃濃的酸意下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兩個人就這樣膩歪著,一直待到餘歸拆線,才一起回家去。
本來餘歸只是覺得她擔心自己,但眼看著比賽日一點點到來,她卻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才覺得不對勁。
餘歸被她靠著,說:“酒哥他們來家裡吃飯。”
“為什麼?慶祝你出院?”
“嗯。”餘歸摸摸她的頭髮:“順路接你回俱樂部。”
她騰地坐起來,看著他:“我不想去。”
餘歸也看著她:“那你要一直待在家裡?”
“你的工資可以養我的,我很省錢的。”
餘歸把她拉回懷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別為了別人放棄。”
“你在說什麼啊?亂七八糟的!”顏敬書還是不高興,扔下懷裡的薯片回房間去了。
顏敬書好像是第一次和他鬧脾氣,餘歸頓時覺得難搞,但又覺得可愛至極。
晚上,酒哥他們依然是準時到的,顏敬書就趴在房間裡不出來。
酒哥看看餘歸:“這怎麼了?吵架了?”
“有點吧?”
餘歸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大家一致認為是餘歸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