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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1)

“我知道,林軒想逼我走,我明明感覺得到,我在她的身邊,她的情緒還能控制一些,有我在,相信慢慢的她會平靜下來,我是她的鎮靜劑,我能撫慰她的心懷,可是,她不想牽連到我,她想我早點脫離開,離開她的範圍,她明明是需要我,我知道她是為了我,不想連累我的幸福,”張帆向冷汀嶼傾訴。

“你能確定自己在感情上需要的是什麼?那你就依著自己的心走。林軒現在需要家庭的溫暖。”

“我知道你當然是贊成我和林軒的。”張帆笑了,剩下彼此瞭然的話只能就此埋忘於心裡。

“當然了,我期待你們結婚。”

“我要和林軒訂婚,告訴我的父母,她的父母,等到她的情況好一些了,我們結婚。我要雙方二老的祝福。”

“我為你們真摯的愛情感動。林軒遇到了最好的人。你是她最好的歸宿。”冷汀嶼面色柔和。

目送張帆遠去的背影,站在樹下影子的一個人,陷入沉思裡。張帆離開了,冷汀璵的眉目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我聽到了曠野的呼喚,雪花飛舞,漫天花雨的夏季,捕捉淩厲的秋風落葉飄零的時空,我拍落日餘暉,草野茫茫。愉悅精神世界,只有大自然讓我沉醉。

我拍攝景風秋柔她不以為然,在她眼裡不抵半毛錢。她對所謂的藝術嗤之以鼻。

她喜歡麻將,在酒桌上消磨時間,厭倦庸俗浮華喧囂清白做人的我,給不了她錦衣玉食虛榮的生活,我們無話可說,她走不進我的精神世界。

遠了。近了,乘著暮色來到橋邊。轉過身來,夫妻分飛。我早已不是原來的我。該走的終歸要走的,誰也留不下誰。可怕的是世俗人言的可畏。

鏡頭隨著時間而跳越,似沉睡的小河流水懂得我,高大的樹掛著厚厚的積雪,掩蓋了落葉,冰雪主宰了這方天地,處處是冷意的詩意的美。厚厚的冰封冰了河流,再見懂我的河流只有待到翌年春天了。

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曉風,你聽到我的呼喚了嗎?

半個月亮悄悄的懸掛在天空,光彩奪目的美麗,風兒輕柔的拂拭過窗紗。映照一雙溫情的人兒。

“媽,我有個好訊息。你猜一猜嗎。”

“什麼訊息,故弄玄虛。快說吧。”

“就是,陳小嘉向我求婚了。”隔著手機,高茗茗的母親不難想象出來,高茗茗喜笑顏開的難掩興奮。

“你說什麼?他一次沒有進過家門,連聲姨都沒有叫一聲,你不是發燒了意識不清醒吧?你們,你們這是結哪門子婚?當兒戲了你?離經叛道?”

“親媽,什麼朝代了,離經叛道這個詞如同紅衛兵一樣隱退了,我要是不結婚再混幾年的大齡剩女沒人要,不定和老頭子結婚,不定同性戀了呢。”

“這孩子胡說什麼呢?這也太草率了吧,我們還沒有透過呢。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咱可馬虎不得。婚是說結就結的嗎?”

“嘻嘻。我都多大的人了。”

“你爸爸不是說了嗎,現在的婚姻是有錢人找更有錢人,這是發展的前景,更上一層樓,你也知道你爸不是贊成的,他那就通不過……”

“我們都處了多少年了,透過什麼啊,你不是見過小嘉嗎,五官端正,眉目清秀,為人正直,全身上下都是藝術細胞,還有哪點不順你們的意啊?你女兒看上的人,還能有錯嗎?”

“我看你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麼自信?”

“媽你說的對,不過,好就是好嗎,怎麼可以那麼世俗的什麼為了更有錢,惘顧女兒的終身幸福嗎?那女兒老大不小,你還想留在家裡嫁不出去啊,女大不中留。是吧。”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結婚是大事,不能草率,畢竟要慎重。我們可沒有追趕著你結婚啊。你可要想好了啊?”

“我不草率啊,我和小嘉同事,相處這些年了,他這個人不會虛偽,真實,他的為人性格品質,我還不瞭解嗎,我們兩個人相互喜歡,我們都多大的人了早就應該談婚論嫁了,我尋找到我的幸福,這不是你們期盼已久的結果嗎?”

“你是頭腦發熱,你先冷靜冷靜,好不好?聽父母的安排,我們也是為你好,這是你終生的幸福。”

“你也知道,這些年我是愛小嘉的,我是認真的,你們真要死命反對我們,我就終身不嫁,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說到做到,不會危言聳聽。”

“你真是死心塌地的想嫁,你選擇了自己的後半生,我無話可說了,可是,他連來咱們家登門,吃飯都沒有,這說結婚就結婚,太快了吧。婚姻大事你也太不冷靜了。”

“這都什麼時代了,兩情相悅,彼此相知,就行了。兩人相處了那麼多年,還等什麼呢,再拖幾年我就是半老徐娘了。”高茗茗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

“這不是威脅嗎,我不是反對,只是叮囑你謹慎。做父母的當然最希望兒女幸福了。我只是說,看人一定要看明白。”

“過幾天,我們去看你和爸,成了吧。唉呀,媽,女兒會幸福的。你們是不是應該準備嫁裝了?”高茗茗把線左耳換到了右耳。

“這孩子,不等我們表示,你倒開口索要了。看來是急著嫁人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嘻嘻……”高茗茗眼睛裡漾滿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