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梁山聚義廳上,眾好漢重排座次,張清給魯智深和林沖各安排了一把交椅。張教頭推說年老,不願上陣廝殺,張清也由得他去。
當晚大擺宴席,張清送給魯智深一串念珠,乃是他自己親自制作並開光的,靈氣十足。正所謂:佛祖出品,必是精品。魯智深接到手中,立時就感到神清氣爽,靈臺空明,知道這是難得的寶貝,連忙謝過。他又送給魯智深一本《梭羅杖法》,乃是沙悟淨的杖法。魯智深一看之下,就知是人間難覓的神書,鄭重地再次道謝。
張清送給林沖一根丈八蛇矛,乃是仿張飛當年兵器所制。話說張清掌握多種異火,又跟玄都大法師學過煉器,他製出的兵器已經相當於法寶了。林沖接過蛇矛,稍微運勁,只見蛇矛微微顫動,發出嗡嗡的響聲。
林沖大喜,忍不住當場在大廳中演練了一趟矛法。只見廳中矛影閃動,發出一陣陣撕裂空氣的閃嘯,足見矛尖的鋒利。
張清看得歡喜,送他一本《丈八蛇矛法》,乃是當初學自張飛的矛法。他略一翻看,不禁大驚失色,當場拜謝張清厚贈寶書。當晚眾人歡飲至深夜才散。
張清本有心將林沖臉上的金印給去了,只是沒一個好的藉口。總不能說自己還擅長醫術吧?自己已經展示道術了,再展示醫術,人設可就崩了。想了又想,還是等安道全來了再說吧!到時候就說撿到秘方,送給安道全,讓他去醫治臉上有金印的好漢,搏個人情。
三日後大聚會,張清命令魯智深領一營步軍,林沖領一營騎兵,來日再配副將。其餘各人俱按舊制。看著兩列精神抖擻的將領,張清心情大好,笑道:“我梁山也算是兵強馬壯了。總共二十個頭領,竟有五個是禁軍教頭。說起來還得感謝趙官家。”眾人都笑將起來。
山上人馬漸漸多了起來,糧食有些不敷使用。張清便教林沖和智深各領一軍去梁山泊外駐紮,擴充套件地盤,就地取食。
這日,親兵來報,林沖引一個漢子上山來了。張清到聚義廳相見,只見那人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麵皮上老大一搭青記,腮邊微露些少赤須,面色兇狠,身軀雄壯。
林沖介紹道:“大哥,這位是三代將門之後,五侯楊令公之孫,姓楊名志,綽號青面獸。他曾應過武舉,做到殿司制使官。”
“哦!”張清連連拱手,“原來楊制使是金刀無敵楊老令公之後,失敬!失敬!”
楊志說道:“不敢當衛將軍如此稱呼。灑家時乖運蹇,押著那花石綱來到黃河裡,遭風打翻了船,失陷了花石綱,不能回京赴任,逃去他處避難。如今天下大赦,灑家收拾了一擔兒錢物,待回東京,去樞密院使用,再理會本身的勾當。打從這裡經過,僱了莊客挑那擔兒,不想被你們奪了。可把來還給灑家如何?”
張清看向林沖,道:“楊老令公素來為我所景仰,三弟,就將擔子還給他吧!”林沖笑道:“本該如此。楊制使,我等並不是攔路搶劫的強盜,只是你那莊客正撞到我軍中,壞了行伍,只得拿下。我又見楊制使雄壯,故意交手試探,甚愛制使一身好武藝。我想到大哥求賢若渴,特引楊制使上山一見。”
張清讚道:“正是。我曾定下規矩,誰能引得好漢來投,便獎賞一幅軟甲。這便叫人給三弟送去。”又看向楊志,“至於楊制使,不但要還你擔子,我還再送你一百兩蒜條金,作安家費。”
楊志答道:“蒙衛將軍如此看重,只是灑家有個親眷,現在東京居住。前者官事連累了他,十分過意不去,今日欲要投那裡走一遭。望衛將軍還了灑家行李。如不肯還,楊志空手也去了。”
張清笑道:“既然楊制使不願在此,我如何敢強留?且請寬心住一晚,明日早行。”楊志大喜。當日飲酒到二更方散,各自去歇息了。
次日早起來,張清又置酒與楊志送行。吃了早飯,一齊都送下山來,早有小兵將楊志的擔子送到路口。張清又送一百兩黃金作盤纏,只說敬仰楊老令公忠義。楊志推辭不過,只得收下。眾人與楊志作別,自回山寨。
張清命人傳信給東京張三、李四,令他們關注楊志動向,有事即刻來報。只過了半個月,便有信來,說楊志被打入死牢。
原來那楊志使盡錢財,方才見到高俅一面。倒黴的是,那高俅因為最近死了乾兒子,正在恚怒之中,便拿楊志出氣,將他破口大罵一頓,趕出殿帥府。楊志無奈,只得收拾了行李,準備遠走他鄉。
誰知出了旅店門,走在衚衕裡,正碰到一個潑皮牛二,那廝喝得醉醺醺的,一肩膀撞上楊志,卻將包裹撞散,一百兩蒜條金散了一地。按說以楊志的身手,牛二根本就近不得他的身。但是牛二是靠碰瓷為生,乃是輕車熟路,早幾日就盯上楊志,特意選這條窄衚衕,左右又有數個潑皮擋路,因此楊志根本就無處可躲。
見到蒜條金,牛二等潑皮一哄而上,瘋狂搶奪。楊志連忙制止,卻被牛二攔腰抱住,直叫打死人了!眼見幾個潑皮搶了金子一鬨而散,楊志一怒之下,掙脫出來,拔出腰刀,將牛二刺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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