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僭越那他的身份定不簡單。
到了包廂外面,好友們都熱情的與韋家兄妹問好,眾人七嘴八舌的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進來包廂落座之後薛蘅才問起:“這位公子是?”
韋不染站起來介紹道:“剛才人多口雜來不及介紹,這位是我大哥的妻弟,燕王世子名叫關山嶺,此次來長安是想在長安求娶一位貴女。”
她頓了頓,看了一眼眾人又道:“世子第一次來長安也想多認識一些朋友,我便自作主張將他帶來了與我們一道遊玩,薛妹妹不會見怪吧?”
“世子能來,平樂館真是蓬蓽生輝,當然歡迎了。”薛蘅連連說到,還將桌上的茶點朝著燕王世子跟前推了推:“這是平樂館的柿子班戟很受歡迎,世子嚐嚐合不合你的口味?”
關山嶺不知是不善言辭還是中二少年就喜歡保持冷酷的模樣,以此來吸引少女們的目光。
他只是微微頷首“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韋原訥了訥,他這妻弟為人冷漠,不愛交際,若是瞭解他的性格倒是無妨。
這初次見面就冷著臉,在座的除了鉅鹿翁主,雖然身份都低於他,可也是世家出身,他就直接將瞧不上眼擺在臉上,那他的妻子就只能往下找了。
“呵呵”笑了兩聲,韋原說到:“燕國的雅言和長安雅言有些許不同,若是我們語速快了,世子有些聽不明白說的什麼。”他給薛蘅找了一個臺階下,免得初次見面就心生芥蒂。
薛蘅心下了然,燕國位於幽州邊境與東夷交界,距離長安城路途較遠,又因燕國在諸侯國中國力數一數二,燕國人也不像其他人一樣總是到長安來。
沒學過長安雅言也很正常。
還以為他對這不滿意所以如此冷淡,原來是怕說話有口音被他們嘲笑啊!
地區歧視果真是任何地方都會存在!
她在益州的時候,也常常用半吊子益州話和當地好友交流,常常也引來笑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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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益州友人的雅言也說的不標準,薛蘅也常常給他們糾正,相處的也很快樂。
大廳中又開始上演飛天舞,飛天舞這幾月的時間,也在不斷增加表演的人數和難度,舞臺也比之前設計的更加精美。
燕王世子和韋原都是第一次看見飛天舞,本以為又是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
這種像是打太極一般無聊的表演,每次看見她們都會閉目打盹了。
身為武將他們並不欣賞這樣優柔的舞蹈,他們喜歡快節奏有並且力量的舞蹈。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後世的街舞這這型別很符合他們的審美。
而飛天舞雖然也是輕歌曼舞,但在變換每一個動作的時候,都會讓人感覺到一股巧勁的迸發,尤其是舞者們的定格下來的姿勢,就連最厲害的武士也不能做到保持平衡。
沉默的燕王世子只是瞧了一眼舞臺眼睛就挪不開了,之後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舞臺上的表演,忽然之間說出了一句話,“此舞甚是精巧,賞!”
燕王世子的隨從站在包廂外面,突然聽見世子讓他發賞錢不敢怠慢,便掏出了銀兩小跑去到一樓,朝著舞臺上的舞女扔了上去。
如今時常都有人打賞舞女銀兩,賓客們也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