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舞也不是一成不變,這些時日裡不斷改良並且還加入了新元素。
平樂館的客人們並未對此舞審美疲勞,反而在看戲之前欣賞一場美妙的舞蹈已經成了習慣。
在大昭這種天黑就上床,天亮就下地的地方,想對一樣東西審美疲勞也是比較難的。
如今舞樂雜耍都不像後世一般層出不窮,爆劇爆歌月月有,有些戲欄子經手了幾代人,還是演的之前的戲。
他們追求的是將同一種戲曲演繹到極致,眉毛的挑動都經過了無數次的訓練,要讓觀眾挑不出一點毛病。
像飛天舞這樣的舞蹈在大昭還是頭一份,有些青樓楚館也想學,但卻始終不得要領。
就算知道每個動作是什麼樣,舞女們絞盡腦汁也無法做出同樣的姿勢。
眼看著歌舞表演就要結束了好戲馬上開場,韋莊收回目光,捻起桌上的乾果扔進嘴裡:“二皇子之前說與我們一同過元宵,怎麼現在還沒到?莫不是走錯地方了。”
薛蘅無語的看了韋莊一眼,心想韋莊還挺大度的,珍妃毒死了他爹,二皇子就是他殺父仇人的兒子,他還能跟二皇子做朋友。
“如今珍妃還在牢裡關押著,他若是出宮遊玩,口水都能淹了他,當然只能爽約了。”鉅鹿翁主喝著奶茶嘲諷到。
如今的二皇子是個罪人之子,此後必定在天子跟前會失寵,再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她可不想跟這樣的人一起玩免得連累了自己。
韋莊雖然怨恨珍妃,也不喜二皇子。
但皇后從宮中傳來了一些關於珍妃的訊息,所以才詢問起了二皇子。
因著珍妃在牢中嚴密關押,皇后也不確定訊息的真假。
不過二皇子和柔福公主每日都去大牢探望珍妃,他們是一定訊息的真偽。
“珍妃雖然是在牢中未必就翻不了身了,說不定有喜事呢!”韋莊感覺乾果的味道不錯,抓了一小撮扔進嘴裡品味著,只能嘟囔說著話。
薛蘅就坐在韋莊身旁,聽清了韋莊的嘟囔。
如今都已證據確鑿了只等天子的處罰,還能有什麼喜事?
低聲詢問:“什麼喜事說說看?”
韋莊看了看周圍一眼,將嘴裡的乾果都吞了下去道:“也許是宮人胡言,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梁昭和韋原曾在邊疆並肩作戰過,韋原之前聽長安來的貴人提起過三國戲,也聽他們哼唱過三國的開場詞,知曉三國演的是英雄人物的戲。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跟韋不染他們一塊兒出來看戲。
只是韋原不知前面的劇情,雖然看得津津有味,但對於出場人物還是有些暈頭轉向,時不時問道:“這人是誰?哪人是誰?曹操又是誰?看起來為何這樣厲害?”
梁昭一邊解答,一邊聽著薛蘅和韋莊的談話。
方才韋莊說的事他也知道,就是他將珍妃在大牢中的訊息告訴薛丞相,薛丞相又告訴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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