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的瞳孔縮了縮,就在拳頭快要觸碰到他鼻尖時,他談起手掌擋住了拳頭。
右監的武功很是不錯,即使是沒有用全力也不容小覷。
羅成抵擋拳頭時用調動了全身的力量應付,有點結疤跡象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忍著疼痛表情也變得猙獰。
右監倏地了一抹失望,“原來是真的受傷了,想必徐姑娘今日也是白來一趟了。”
“徐姑娘也來了?”羅成皺眉到,“她在哪兒?”
右監再次回到了桌案前,執起筆繼續寫起了公文:“她本來在廷尉寺外面等著你,今日廷尉正有事出去了。我想著如今的寒風還是有點刺骨,便讓她去你的公事房等你了。”
他說完還抬起眼眸看著羅成賤兮兮的笑了笑,然後又垂眸繼續低頭寫起了公文,閒暇之餘他也想知道羅成與燕國世子這兩人之間,誰能夠得到徐鸞鳳的芳心娶回府裡。
廷尉正是個潔清自矢的中年男子,不僅對自己一舉一動要求很高對待下屬更是如此。
往日徐鸞鳳偶爾會在廷尉寺的大門外等他下衙,廷尉正瞧見了兩次便有些不悅,此事右監也是知道。
右監知道廷尉正對此事膈應還將徐鸞鳳引進來,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羅成狠厲的瞪了右監一眼便不再理會於他,剋制著心頭的怒氣回到了公事房卻沒有見到徐鸞鳳的身影。
他訝了訝會不會右監故意拿此事與他開玩笑,便詢問起了正在公事房裡整理文案的小吏。
“你方才可看見這兒有一位姑娘。”
小吏停下了手裡的活計,說道:“你說的是徐姑娘吧,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前周大人前來押偷裡衣嫌疑人去審問,徐姑娘說她知道一些刑具對於審問犯人十分管用,周大人便來了興趣就請了許姑娘去詳談。”
周大人的官位是廷尉丞,專門負責審問犯人。
羅成嘴角抽了抽徐鸞鳳還真的來過他的公事房。
審訊室就在廷尉寺的最北角,羅成又邁著大步快速的趕了過去。
到了審訊室前方的院子外,未聞其人就聽其聲。
徐鸞鳳正指揮木匠做一些刑具,單看樣子還像模像樣。
羅成並沒有出聲,便冷著臉在一旁觀看。
徐鸞鳳在滔滔不絕的指揮著木匠下一步怎麼做需要注意什麼地方,木匠則是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細汗,手裡拿著斧子改造一塊木板。
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身後幾步之外站了一位人。
直到一位來拿刑拘的小吏瞧見了羅成問好。
木匠聞聲這才回頭瞧見了身後的羅成,趕緊停下了手裡的活計,也準備上前行禮。
徐鸞鳳笑了笑:“你繼續按我說的做便是,羅大人那兒不必去行禮。”
徐鸞鳳向後退了幾步到了羅成的身前:“我們約定好了昨日等你下衙便去鐵匠鋪打造一把我說的鐵刀,昨日我來了你為何不在,可是去處理什麼要事了。”
“我說了昨日有事”羅成看著木匠手裡的動作。
徐鸞鳳移步到了他目光前:“我是在關心你昨日為何沒在廷尉寺中?”
羅成雖對徐鸞鳳挺欣賞卻並沒有別的心思,覺得有必要將事情說清楚了,若是拖下去日後就更難理清關係。
“徐姑娘,我覺得咱們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徐鸞鳳挑眉道:“你怎麼跟我二叔說一樣的話,我們的距離很近嗎?”
她從西北迴到長安的第一日,她父親便對她千叮嚀萬囑咐說,長安城的女子婉約,到了長安城要注意行為舉止。
她也在長安生活了有一段日子了,見過不少的大家閨秀,她覺得長安城的女子除了比她嬌弱一點也沒什麼區別嘛!
長安城的女子依然會呼朋伴友去酒館,其中也是男男女女坐在一處把酒言歡,與她在隴西有何不同之處?
看著徐鸞鳳不解的樣子,羅成覺得他應當說的明白一些,“徐姑娘,太后想撮合你和燕國世子的事情我們都知道。”
“呵呵”徐鸞鳳冷笑了兩聲,方才輕快的語氣也被冰冷的所取代:“怎麼,你也覺得我應當嫁給燕國世子,嫁給一個我不瞭解的人?”
人人都想讓她嫁給燕國世子,但誰來問過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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