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蘅笑了笑道:“三哥借了你的銀子無力償還,只能靠母親幫助他了。”
翠平拿過欠條遞給了江夏郡主,江夏郡主看了一眼就來氣,撕成了碎片道:“去中饋拿銀子。”
翠平將銀子拿來便交給了祁連亭主,還說道:“三少爺喝醉了就是喜歡亂寫一些東西,亭主不要見怪。”
已經拿回了銀兩,祁連亭主自然明白了江夏郡主的意思,便是當薛叔借錢一事沒有發生過。
她瞭然道:“今日我是來找鄉君吃酒的,特意來給郡主請安。”
江夏郡主滿意的點點頭,“去玩吧!今日你們出去消費的銀兩都記在薛府的賬上。”
昨日已經約好了到了九品樓吃酒,眾人掐著時間也陸續的到了。
昨日她們一眾好友是分成了兩個地方參加仲春會,都挺好奇對方的仲春會是什麼樣子。
聊起這個話題便有滔滔不絕的話,好不容易才安靜了一點。
鉅鹿翁主又好奇的問道:“昨日我見你和燕國走的早,你們去做什麼了?”
“他送我回家啊!”執起一塊茶點,比起平樂樓的差多了。
“你們在一塊兒待在一下午,晚上就不多待一會?你現在否認,若是過些時日傳出你們之間有曖昧,我可不認你這個朋友。”鉅鹿翁主八卦的心思上來了攔都攔不住。
薛蘅坦然道:“只是朋友,跟同韋莊他們一樣你就不用在套我的話了。”
鉅鹿翁主的眼神還是不信:“你以燕國世子的性命起誓,我就信你。”
在大昭,人們普遍都是相信誓言,鉅鹿翁主不相信她,卻讓她以燕國世子的性命起誓,想必是顧忌她們之間的友情,不想太為難她!
入鄉隨俗薛蘅也不會隨意的拿別人起誓:“以後的事情我也說不準,我們如今的確沒有曖昧的關係,昨日我先走了,你們那邊有沒有好玩的事?”
鉅鹿翁主笑容甜蜜,“我一直都和吳家公子在一起,臨走的時候他說會來長公主府提親,我已經告訴娘了。”
眾人聽聞皆向鉅鹿翁主道喜,她們的好友裡又要多一位成家的有夫之妻了。
酒足飯飽,眾人都滿意的各自回家。
薛蘅坐上了馬車,頭有些暈乎乎的感覺,便將扯簾掀開一個縫隙,讓涼風吹吹了進來
薛蘅靠在車廂裡:“瓔珞,去永平坊”
瓔珞掀開車簾便對馬伕道:“去永平坊”
到了永平坊薛蘅粗略的走了一圈,便又上到了馬車裡去了另一個地方,一下午的時間將西市轉了個遍,每到一個坊就讓景侍衛進去瞧瞧那些店鋪和住宅有沒有使用水泥。
聽著景侍衛彙報大部分店鋪都用水泥抹了地面,薛蘅臉上笑意濃了幾分,想必水泥作坊生意不錯。
漢壽鄉的天氣也開始回暖,到了該修路的時候了,薛蘅的野心很大,她要修的不止是下山的路,她想將漢壽鄉的路一直修到定康縣。
等著冬青稞收割完成,平均每畝地收成兩擔半,這和麥子的產量差不多。
土壤肥沃,農人又伺候得精細的地方,麥子一畝地能產三四擔,差一點的就一兩擔左右。
等著青稞收割完成,漢壽百姓交了租子,便將剩下的糧食全都準備拿到定康縣換成粗糧。
漢壽鄉周邊的村子都窮,百姓單獨挑著糧食不安全,而且定康縣距離漢壽鄉走路得來回五日。
所以漢壽長吏便組織了一個隊伍,護送著百姓去往定康縣換粗糧。
漢壽長吏給薛蘅來信也說到,修路一事的必要性。
薛蘅算了算三個水泥作坊一整個冬日加起來銀兩,若漢壽鄉到定康縣是平地這些錢財是夠用了,但卻全都是山路,遇到崎嶇的地方也許得炸山,對於炸山一事她沒有經驗。
不過薛司農在外地組織修水渠時經常挖山,定能給她不少建議。
薛司農在提出開平樂館分館的這個建議,江夏郡主讓他去問王管家,他也果真問了問王管家平樂館的事情。
王管家卻說平樂館是由薛蘅的人在經營,薛司農為銀兩發愁,卻沒想到要怎麼跟薛蘅開口。
他正在書房裡看著書,同時心裡發著愁,忽然間下人稟報薛蘅來了,便笑呵呵的請薛蘅進屋子。
同時他的眼眸裡還閃爍起了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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