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怎麼來這裡了,萬一這群刁民傷害到你瞭如何是好。”
薛蘅對著景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面前群情激憤的村民說:“貧道之所以會來到這兒,是不忍心看著你們再被這糟老頭子利用了。”
村民不解的看了看薛蘅,又看了看白鬍子老頭,何來的利用一說。
薛蘅頓了頓,繼續道:“神魚還好好的在活在水裡,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危險,但你們看看這兩兄弟,我已經狠狠的責罰了他們,如今成什麼樣子了,為了兩條還活著的魚,就要用兩條人命去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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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貧道也看見你們的孩子,有的脫了鞋子站在溪水中與神魚嬉戲,你們看見後也只是罵了幾句,何曾對他們動過手腳。
你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們此刻要求燒死這兩個外鄉人,到底是因為冒犯了神魚覺得怒不可遏,還是因為喜歡這種能將別人性命握在鼓掌中的感覺。”
“道長真是巧舌如簧,偷換概念,孩童是在與神魚嬉戲,這兩人是要傷害神魚,不能相提並論”
白鬍子大爺又對著身後的村民說:“我們如今要懲罰這兩人,自然是因為他們想要傷害神魚,各位應當還記得曾經來我們這兒的和尚道士嗎?
這個洗月道長與他們都是一夥兒的,覺得我們愚蠢沒有開化所以想要度化我們,大家可不要相信洗月道長的歪道理。
若是我們這一次讓步了,那麼就失去了下一次爭取的權利,總有一日我們的神魚會成為他們盤中餐,我們的信奉魚人會被他們信奉諸天神佛所代替,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薛蘅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鬍子大爺,此人若是生活在現代,或是位居高位呼風喚雨亦或是成為那些邪惡組織的首領。
等著今日的事情解決了,她一定得好好查查這個白鬍子大爺的底,這樣的人生活在定康縣村民們怎麼會安分下來。
古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想要燒死兩兄弟已經被打斷了不止三次,雖然白鬍子大爺說的話在他們心裡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已經散掉的氣很難再聚起來。
況且薛蘅乃是鄉君,他們有膽子對著侍衛扔泥土,面對鄉君的時候還是猶豫了起來,一個不慎是會掉腦袋。
薛蘅看著村民們的情緒已經安分了不少,趁機道:“貧道尊重你們信奉,也不會干涉你們的信仰。
但你們看看這滿身傷痕的兩兄弟,方才在審問的時候貧道已經對著他們施加了刑罰,既然神魚沒有受到危險為何還要咄咄逼人,此事就這樣結束了可好?”
站在前面的村民,仔細的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兩兄弟,全身的衣物已經破碎不堪,並且四處還被血侵染了,裸露出來的手臂和小腿上,也不滿了鞭策之後的血痕。
著實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懲罰,若是換做是他們自己,定然也是疼痛難耐。
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了他們小時候的時光,那會不懂事,也會捕捉神魚拿在手裡玩玩,然後回家同樣是被罵或者是被打一頓,與之兩兄弟的遭遇想必起來,只能算作是撓癢癢了。
於心不忍的村民出聲了:“道長,我們也不是狠心之人,但我們這次放過了這兩個外鄉人,下次別的外鄉人對我們神魚不利又當如何?我們的神魚豈不是要讓人宰割了。”
薛蘅沉吟了片刻:“貧道會馬上吩咐木匠做一些木牌,立在有神魚的溪邊,上面會寫明白這種沒有鱗片的魚是神魚,外鄉人看見木牌上的文字若是依然對神魚不敬,那便是知法犯法了。
各位這個再來處置這些人,便是有理有據了,也沒有人能夠說三道四,各位覺得如何?”
村民裡有一小部分見錢眼開的人,方才已經收了薛蘅吩咐下人給的銀子,那人錢財就要替人辦事。
此刻便嘟囔的對身邊人說道:“我覺得道長方才話有道理,他們兩個畢竟是外鄉人,不知道這裡的魚是神魚,並不是要有意傷害神魚,而且神魚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那就放過了他們吧!想必以後他們也不敢再對神魚不敬了。”
“我也這樣覺得”立馬就有人開始附和了:“他們看著也怪可憐的,等在溪邊立了牌子,若是有人敢冒犯神魚,那就絕對不能饒了他。”
“那就回去吧!”
收了銀子的人呼喚著身旁的好友,便三三兩兩的有人離開了。
白鬍子大爺見狀氣結了,方才他還佔盡了優勢,轉眼間就樹倒猢猻散。
敲著柺杖吼叫道:“你們連神魚的安危都不在乎了嗎?你們都給我回來,給我回來,回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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