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解開了繩索,想要從高塔內部下到底層,然後從正門走出高塔。
那更是需要過五關斬六將,因為薛蘅的侍衛便住在高塔內部,還都是一些武義高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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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瑞的手下戰戰兢兢的躲在角落裡,他們雖是已經很困了卻不敢閉上眼睛,強撐著雙眼打起精神警惕的看著四周。
席瑞倒是鎮定不少,,薛蘅連劉飛機之死都能忍更何況是他還什麼都沒做。
不過如今的情況距離他的本意越來越遠了,本想著雪中送炭與薛蘅交好,然後再慢慢有更多的利益上的往來,如今確與薛蘅撕破了臉皮,還將自己陷入了危難之中。
當務之急便是要想法子將訊息傳遞出去,捆著他們手上的繩索倒是已經解開了,也站在窗戶邊上朝著下面望了不下幾十次。
估摸著這個高度跳下去,恐怕生還的機率並不大,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將被困的訊息傳遞出去。
忽然聽聞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躲在角落裡的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方才的晚膳有魚有肉,吃的倒是很痛快,他們卻憂心會不會是上路飯!
並且他們還感覺自己的腦子亂的很,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無端的浮現在腦海裡。
房門開啟,薛蘅率先走到了屋子裡。
“席公子應當用過晚膳了吧!貧道這道觀的晚膳還和你口味嗎?”
席瑞冷哼了兩聲,便做回了椅子上,狠狠的瞪了薛蘅一眼:“那我倒想問問道長給我們的晚膳中加了什麼進去,為何我的馬伕一直以為自己正在水裡划船?”
薛蘅也落座,“貧道不知,貧道這次前來是想請席公子寫一份信去席家大宅。”
“道長將我軟禁在這兒,還指望我能乖乖聽話嗎?”席瑞不屑的勾起了嘴角,他若是沒有了利用的價值,那還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危。
“你在這兒吃的好,喝的好,又沒有受到什麼刑法,怎麼會是軟禁呢,貧道是請你來做客,要將這一點區分清楚。”薛蘅要讓席瑞辦事,態度也好了一點。
“呵呵”席瑞將目光移向正在角落裡戰戰兢兢划船的馬伕:“巧舌如簧,你覺著此事我會答應嗎?”
“定康縣的村民現在已經知曉席公子是自願留在定康縣,協助貧道種植欸麻一事。貧道想請席公子將此事也告知席家大宅,等貧道收到席家大宅的來信便會派人將你平平安安的送回容郡,否則席公子在益州的生意可得遭殃了。”
“道長是在威脅我?”席瑞的神色冰冷。
薛蘅搖搖頭,“貧道是在給你臺階下,席公子來益州做生意也不容易,益州的商戶會很樂意將你趕出益州。”
“我在益州可沒少繳稅,賺的銀子還撫養老幼,益州若真這般排擠外地人,日後誰還敢來益州做買賣,給益州增添賦稅,給益州百姓提供賺錢的機會。”
席瑞為定康縣做的一切薛蘅都看在眼中,不過這都比不上薛蘅想要調查劉飛機之死的決心,她的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他鄉,如今連屍首去了何方也無從得知,想想就讓她覺得心寒。
“這些事情就不勞公子擔心了。”薛蘅回過頭對景侍衛吩咐:“將他們分別關押審問。”
“等一等”席瑞站起來走到了薛蘅的面前:“你想讓我給大宅寫什麼內容的信?”
薛蘅笑了笑,他還以為席瑞這人是聽了心的要與他作對到底,派人拿來了紙筆。
“就寫我將欸麻種子全部交給洗月道長,洗月道長人美心善深受村民愛戴,我們應當與洗月道長為善,不應當殺了洗月道長派來的人,以我之見席家應該和洗月道長交好,得到洗月道長手中的水泥方子。
內容就是這些了,然後用你自己的語氣和習慣寫出來便可。”
席瑞思索了片刻:“道長是想確定你派去的人到底是不是家主殺了的吧!”
薛蘅並不否認:“這只是其中的一個目的,同時也想知道你們家主是一身正氣,還是表演出來要不與薛家劃清界限當做謀取利益的手段。”
方才薛蘅說的那些內容席瑞倒也可以接受,便開始落筆書寫。
薛蘅看著席瑞的字跡,眉頭皺了皺:“重寫,貧道讓你的寫的是不應當殺了洗月道長派來之人,而不是洗月道長派來之人沒能平安回到定康縣令人遺憾。”
席瑞的手抖了抖,薛蘅的心思還真是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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