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以前可聽說過趙夫人?”薛蘅說此話的時候盯著王妃的眼睛。
她心裡有些擔心,若是趙夫人和王妃的關係一般,很有可能並不會敷衍,那就白白的浪費了兩日。
王妃搖頭她也才來播州沒幾年,大部分時日裡還待在府邸之中,瞭解的事情並不多。
郡王接過了話:“播州的船運趙夫人從中分了一杯羹,就算是婚後趙夫人也是常常來播州打理生意,和播州各個家族之間有些聯絡。”
薛蘅繼續追問:“趙夫人這一次來到播州呢!可有什麼與往日不同的地方。”
郡王尷尬的笑了笑:“道長我實話告訴你,若不是收到席家的來信,我還不知道趙夫人竟然回到播州了。不過道長放心,趙夫人回了我母妃的帖子,後日定然會來赴宴。”
薛蘅便也不在多言,既然如此那就等著後日的到來。
……
王妃在郊外別院中以賞花為由請來了播州的富貴人家女眷。
這樣的賞花宴各家夫人時不時的也會舉行一次,通常都是為了給自家孩子相看物件,若是說的直白一點,那跟相親大會的性子差不多。
家裡的子女稍大一點的母親,很樂意參加這樣的宴會。
郡王在播州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算不上頂好的女婿,雖是如此郡王往來的人卻是世家大族,所以願意來的夫人小姐們不少。
即使是那些無意讓女兒嫁給郡王的夫人,也會來到王妃賞花宴上,想要藉此結識未婚的公子。
宴會如約的舉行,薛蘅也到了宴會的場地,站在王妃的身旁與前來的女眷問好。
到了約定的時辰便陸陸續續的有不少的家眷女眷來了,可惜的是還沒有瞧見趙夫人的身影。
不過有些貴人看見一身道士服的薛蘅,心裡有些詫異,這可是來給孩子看物件的,請道長作甚:“這位道長,是王妃請來的嗎?”
說話的人心裡還想著,這樣快就合八字,王妃也太不將自己當做外人了吧!
王妃笑著介紹:“這是我好友洗月道長,正好近日在我的家裡做客,便一同來了。”
“福生無量天尊”薛蘅微笑著像各位貴人問好。
頭上戴著燒藍金釵的張夫人,不停的將目光落在薛蘅的身上,等著薛蘅與旁人聊完了,便走到了身旁:“道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薛蘅看著眼前的夫人並不認識:“夫人可是有什麼事情?”
張夫人將聲音放低:“道長應當給很多人算過姻緣吧?”
“貧道確實是算過一些,夫人可有什麼想求的?”薛蘅這些年看了不少相關的書,紫微斗數命盤一類也瞭解得不少,不說多準照本宣總是沒問題。
“我倒是不想求姻緣,想算算我的子女緣。”
“那夫人隨貧道去那邊的涼亭坐一下?”薛蘅指了指一旁,她還是第一次在外面給人算卦。
“麻煩道長了”張夫人先行一步,雖說他們都是王妃請來的友人,但薛蘅在她面前只是道士,於情於理都低她一頭。
走向涼亭的途中,薛蘅感到好像是有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直覺告訴她這就是趙夫人。
趙夫人和王妃交情並不深,所以來到別院後也只是在丫鬟帶領下賞花喝酒,並沒有親自去和王妃寒暄,因此薛蘅也還沒有見著趙夫人。
“張夫人,那邊哪位紫衣夫人你可認識?”
趙夫人和張夫人不是一個年紀,往日裡也並沒有什麼往來,張夫人也只是知曉對方的身份而已。
“她呀,曾經是趙夫人。”
“哦,是個寡婦麼?”薛蘅繼續追問。
“我們只知曉她的丈夫定然是沒了,但她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並且遲遲不肯給他丈夫設靈堂立碑。”
“也是個可憐人”薛蘅低語了一句。
“有何可憐?”張夫人嗤笑道,“道長可千萬不要在趙夫人面前露出憐憫的神情,她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神情看著她。”
“是個堅強的女人令人尊敬。”薛蘅也附和著。
“道長也別這樣說,否則有些失去了丈夫便想著要改嫁的人女人又該如何自處呢!女人就別給女人添著道德的枷鎖了。”
“張夫人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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