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啊……
江銀覺得自己的知識儲備可能不太夠,“我想想啊,我嫂子是任璇,任少將是你未來岳父,那嫂子和任少將是什麼關系來著……”
他眼帶茫然的看著陳零。
陳零:“……”像這種把腦子丟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人去執行任務真的沒問題嗎。
“我靠!”江銀驚嘆出聲。
他這一聲可沒有壓低聲音,以至於不大的機艙裡幾乎所有人都往他這裡瞥了一眼,就連任清平也往這裡看了過來。
江銀正在偷瞄任少將呢,不妨兩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他慫得想往陳零身後縮。
不怪他反應大啊,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些。怪不得網上總有人說任璇的背景大,這背景能不大嗎!
那可是任家啊!
不過這樣以來,他家營長可是抱上了超粗的大腿,畢竟任家的主要勢力就是在軍部。
那他以後一定要好好抱營長大腿。營長的大腿現在也是越來越粗了_(:3」∠)_
“好好寫你的東西!”見江銀有和他繼續八卦的傾向,陳零按了按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沉聲道。
好吧。
江銀一嘆,重新坐好去看自己早已寫好的遺書。
遺書這種東西啊,寫了上百封,一開始寫的時候,生怕自己想說的說不完,以後也沒機會說,十分鐘時間抓緊寫都寫不完。到了現在,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於是一大張信紙上,只有寥寥數行。
作為軍人,生離與死別,時刻並存。他早就明悟這些道理,該說的想說的,早就說過了。
江銀將信紙裝進信封裡,在信封表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將筆蓋合上了。
陳零的信紙卻依舊是空白的。
前幾次任務,他的遺書甚至是空白著交上去的,可是現在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一點點掠奪,在他的血肉裡紮根。
他不善言辭,卻想在她耳邊說上一堆的話,廢話也好,情話也可以。
唯獨在寫遺書的時候,想對她說那麼多話,卻什麼話都不敢在遺書上寫。
“還有兩分鐘時間,大家抓緊。”任清平看了眼腕錶,提醒道。
陳零輕輕吸了口氣,提起筆在信紙上落筆。
力透紙背,幹脆利落。
一大張紙上只有“任璇”兩個字。
一筆一劃清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