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頗為疑惑地將車停在路邊,任心快速地解開安全帶,隨後開啟了車門。
“看到什麼了?”
帶著手裡的抹茶蛋糕,任心跑到一間風格複古的音像店前,看著櫥窗裡那些以往的唱片,這時,淩澈也走了過來。
“你就是看到的這個,讓我停下來?”
“不是,是聽到了現在正在放的這首《》。而且你看,店家特地把這家音像店做成十幾年前的樣,還在櫥窗裡放著這些十幾年前的紀念品。”
淩澈也將目光投向櫥窗,隨意地看著。
“澈,還記得嗎?我在聖安跟你過,母親在把我拋棄在聖安之前,我對她的印象,只有音樂。”
“嗯,我記得。你你雖然不記得母親的樣,但是你卻記得她的歌聲。”
任心看向櫥窗的目光,由原來的興奮,漸漸包含著一股悽然和憂鬱。
“其實我現在連她的歌聲都不怎麼記得了,但是剛才看到這些,腦袋裡好像一下彈出些什麼,這才讓你停了車。”
淩澈側目看著任心,閉上嘴不話。
她明白任心的心情,因為她們都是被拋棄的存在。這種傷痛一直紮根在心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釋懷的。
“尚先生,我過了,這裡的所有展品和私藏是不會出售,我歡迎您時不時來這裡坐坐,但是其他,可能恕我無能為力。”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手裡也有一些不錯的藏品,有空分享一下。”
突然,二人身旁的店門被人開啟。
兩個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她們再也熟悉不過,他穿著黑色的長款風衣,裡面是淡藍色的襯衫,下身是黑色休閑褲,神情難得顯得很親近,褪去以往尖銳的倒刺。
正當男人轉身的時候,很是意外在這裡遇見她們。
睜大的雙眼很快恢複平靜,重新將目光放回到店老闆身上。
“尚先生也是做音樂的,我這無任歡迎。”
店主似乎也看到了這兩個漂亮且大火的女人,揚起和善的笑臉,歡迎著他們。
“沒想到可以看見淩姐和任姐,喜歡可以進店裡來坐坐。”
淩澈倒是沒怎麼反應,目光陰冷地看著尚菲凡,任心倒是向著店主點了點頭。
“我剛才聽到你這在放《》,所以來這看看。老闆,你這些可算得上古董了。”
老闆聽聞任心這麼,雙眼倒是閃爍著光輝。
“任姐也玩音樂?”
“不算會玩,只是以前會偶爾聽聽。”
著,任心的瞥了眼神情森冷的尚菲凡,繼續道:“但是現在斷了很久了。”
老闆明白任心的意思,重新關上門。
“呦,尚菲凡,這麼巧,你也在這?真看不出來,你現在居然還在認真做音樂,我以為你只會膩膩歪歪地唱情歌呢。”
淩澈的調侃確實激怒了尚菲凡,可他只是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很快平息。
“你還是好好拍你的雜志。”
完,尚菲凡就要往外走。
“別走!你給我站住!”
任心本想阻止淩澈在大街上跟尚菲凡鬧得這麼難堪,奈何自己慢了一步,淩澈踩著鋒利的高跟鞋,追上了男人,還把他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