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落,電話那頭的善良陷入沉思。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後,才晃晃悠悠的開口:“季霖啊!這個人我還真的是有點印象!”
“你有印象?”我反問。
在我印象中,能在善良腦海中留下印象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一一,你跟季霖?”善良押著的笑意,讓我有點琢磨不透。
“我跟他沒什麼關係,就是前段時間他找我合作,據說是跟曲逸塵有仇,但是我今天早上見他跟一撥潑皮小混混在一起,而且那些人似乎對他很是忌憚!”我如實告訴善良。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實說起他跟曲逸塵之間的恩怨,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無非就是季霖當作做小混混的時候,曾因為得罪曲逸塵被送進去過監獄……”善良笑著應答。
他們之間的恩怨——季霖做小混混的時候得罪過曲逸塵??
僅此而已??
但是季霖不是說?
“善良,季霖跟曲逸塵的之間的恩怨,就只是他做小混混的時候被他送進去過監獄,你確定?”我狐疑,有些不能置信。
“確定啊,這有什麼不能確定的,那天季霖手下一個人還為此求到我門上,讓我保他,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哪裡認得季霖是誰,
不過聽說,後來好像有個人替他頂包了,那小子也真是命好……”回顧起以前,善良嗤笑。
我不做聲,後來說了聲‘我還有事’,結束通話了電話。
季霖在說謊!!
比起他,我當然更願意相信善良!
放下思緒,拿出手機給季霖發了條劃清關係的簡訊。
不等他回答,挪動手指,把他移入了黑名單。
有些人,得敬而遠之!
自從那天之後,雜亂無章的生活算是告一段落。
曲逸塵再沒跟我聯絡過,季霖如是。
直到陳澤婚禮。
“一一姐,你確定要去參加陳總婚禮啊!”米粒倚在我辦公桌前,一臉吃驚。
“是啊,待會兒我去收拾一下,早點過去,事務所就交給你跟江遠了,去的太晚的話,我怕會顯得難堪!”拿著化妝鏡邊上妝,邊跟米粒交待。
“那小黃毛能頂什麼用,一天到晚西裝革履的,弄得跟誰家推銷員似得!”米粒雙手環胸,嘴裡嘀嘀咕咕。
說起江遠,就是那天受溫婉唆使,過來砸我事務所的那個小黃毛。
說來有趣。
那天他說要留下來還債,我本以為不過是句玩笑話,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留下來了。
見米粒對江遠的成見還是很大,我提唇,“行了,現在的小男孩能做到像江遠這樣的已經很少了,你捫心自問,不比你以往的那些男人哪個強啊?”
“去去去,別跟我提過去,想起來我就來氣!”米粒伸手推攘我一下,唇角掛著笑意。
江遠在一旁修理印表機,時不時回頭看我們兩一眼。
瞧見我跟米粒看他,規規矩矩的笑笑,又繼續低頭幹活。
我朝米粒使眼色,小聲呢喃:“江遠人不錯,如果不是我比他大七八歲……”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想給我撮合吧?你比他大七八歲是大,我比他大五六歲就是小?”米粒嬌嗔的瞪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