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季霖讓我見識的那一幕,感到一陣噁心。
“白律師,怎麼不走了?”男人見我停下腳步,不解的問。
“哦,沒事……”我說著,跺了幾下腳,把鞋底的雪跺乾淨些,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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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請了假,江遠倒是來的挺早,辦公室已經被打掃出來。
其實這兩個人,我都有些不太理解。
說起米粒,自從跟渣男分開後,小麵館應該也折了不少錢,手裡揣著大幾十萬,卻非得在我一個小律師事務所當助理。
江遠也是,不過就是因為那次發生的那場意外,就留下來打雜到現在。
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打趣,說這個小事務所是塊風水寶地。
“一一姐,喝咖啡還是白水?”江遠站在飲水機旁,笑著看我。
“咖啡吧,提提神,順便暖暖手!”我應聲,朝他笑笑。
江遠衝了兩杯速溶咖啡過來,轉身退了出去。
我雙手捧在咖啡暖手,嘴角噙著笑意,“說說吧,你朋友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老實巴交的舔了下乾裂的嘴唇,看著咖啡杯裡的咖啡,沒喝,嘆了口氣說:“其實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前段時間他參加了一個什麼足球比賽,
然後他踢前鋒,在射門的時候不小心用球把對方的守門員踢傷了,然後現在對方的家人天天堵在他家鬧騰,嚇得小夥現在都不敢出門。”
我低頭抿了一口咖啡,抬眼看他,“你確定對方是在踢球的賽場上受的傷?而且確定是被足球踢傷的?”
“這是肯定啊,白律師,那天我們都在場,原本球場上受傷都是常有的事,誰知道這次這個守門員竟然骨折了,還索要賠償,
我們都是一群出來打工的,哪裡來的錢賠給他,哎,早知道就不踢什麼球了,窮就是窮,還搞什麼興趣愛好!”男人懊惱的拍了下自己額頭,惆悵的厲害。
我大致聽懂了他的意思,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陳訴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如果他所說的這些都是真實的,那麼,這個踢球的小夥並沒有責任對受傷的人進行賠償。
“回頭把你那位朋友帶到事務所,有些事我得當面跟當事人核實下,如果你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實的,那麼,你的那位朋友是不需要承擔賠償的!”我將手裡的咖啡杯放下,起身給他接了一杯白水。
男人見我端著白水過來,面紅耳赤的接過,侷促的說:“農村出來的,喝不慣咖啡這種好東西,感覺跟小時候喝中藥一個味!”
聽到男人樸實的話,我噗嗤笑出聲,“可不是,我嘗著也一樣,就是前段日子有人送了些,捨不得扔。”
男人聞言,點頭,深表同情的看著我。
“對了,讓你過來找我的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我輕輕淺淺的笑。
“不知道,那人也沒說,不過我有聽到他身後的那名助理叫他曲律師!”男人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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