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你的話我有兩點不能苟同:一是我沒有說要死,我說的是暫時死不了,你不用忙著表態要殉情;二是你以前可答應過我,我如果死了,你不會跟隨。言猶在耳,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啦?”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左文秀跌腳哭道:“聽你的話音,對我沒有半點情分,難道這兩個月來,你一點也沒有想我!見面就吵架,拿話氣我,李正坤,你心好狠!”
“他李正坤就是那樣的人,你今天才明白!”花臺後面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將兩人都嚇一大跳。
一個人從花臺後轉出來,卻是昌小縵。她獨自坐在花園裡,看見李正坤和左文秀走進來,便摒息藏在花臺後面。
左文秀忙拭去眼淚:“小縵,怎麼是你?你幹什麼,躲在後面聽別人說私房話?”
昌小縵面孔冷冷:“我對你們的私房話一點都不感興趣,我只是非常贊同你剛才對李正坤的評價,他這個人就是冷血殘忍!你左文秀雖然自認為對他牽掛擔憂,付出滿滿,但他李正坤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他身邊美女如雲,妖精成串,差你一個相貌平平的左文秀不成?無論你對他有多麼痴情,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空勞牽掛而已!”
她的一番話說明李正坤在她心中的形象極為不堪,不光罵李正坤,還捎帶上諸娜和費潔。左文秀從她話語之中知道她對李正坤的恨意一點沒有消散,把她父親的死那筆賬牢牢地記在李正坤頭上。
左文秀本是責怪李正坤,現在“外敵”出現,自然一致對外,便對昌小縵道:“我們不過是戀人之間的甜蜜爭吵,哪說哪忘,不會當真。小縵,你可能對正坤有些誤會,他其實是願意真心幫助別人,敢做敢當、重情重義的男子漢。”
“喲喲喲——”昌小縵叫起來,“還沒結婚哩,就這麼向著‘夫婿’。只可惜他未見得就是你的乘龍快婿,他跟姓費和姓諸的兩個女妖精關係非同一般,你跟她們一比,無貌無財,李正坤平什麼對你死心塌地?他摟著你,不過是那兩個女妖精不在身邊,用你作為勉強的替代品而已,你還真以為他會娶你?做夢吧!”
“小縵,你說話怎麼變得這麼惡毒?”左文秀氣得渾身發抖。
李正坤覺得再這樣下去,兩人非打起來不可。左文秀也許趕不上昌小縵刁蠻刻薄,但左文秀絕非省油的燈,又身材豐滿,皮實強健,惹急了抓住昌小縵撕打,身材苗條的昌小縵絕非對手,定然吃虧。
忙對左文秀道:“你先回宿舍,我勸勸小縵。”
“勸什麼勸,你莫不是想乘機留下來私會她!”左文秀也急了,哪肯離去。
昌小縵道:“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你這張油膩膩、髒兮兮的飯票,我可看不上眼。你要真送我,我兩下撕了它!”
左文秀原本還有些讓著她,聽了這兩句話,只覺血直衝頭頂,腦袋嗡地一聲大了。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在左文秀心中,說她貌醜尚可接受,影射她貧窮、低賤,萬難原諒。
她幾乎是一跳而起,向著滿臉鄙視的昌小縵衝去。左文秀從小在農村長大,幹農活兒、做家務樣樣在行,練就一副好體魄,要是被她抓住昌小縵,昌小縵非被撕裂不可。
昌小縵見她情形,也知她是真急了,也清楚自己跟她的體能差距,心中不禁非常恐懼。她一個文靜的城市女孩兒,罵人固然有過,但打架實在未曾經歷,面物件鬥雞一般衝過來的左文秀,一時惶然無措。
李正坤是何等人,一望便知“戰場”形勢對昌小縵至為不利,趕緊一個箭步橫在左文秀前面,勸道:“文秀,小縵驟然失去父親,話雖無理,心情可以原諒,你不要恃強凌弱,先回宿舍去吧,我跟小縵談談。”
“你讓開!”左文秀喝道。
李正坤一把抱住她:“不可造次!你要真想跟她打一架也行,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等明天我到學校體育館租個場地,搭個拳擊臺,再喊老安老石老崔他們來到當觀眾,你們到臺上痛痛快快打一場,分出個勝負如何?”
“你——”左文秀提膝輕擊李正坤,正中襠部。
李正坤放開她,彎腰蹲下,假意疼痛:“你要謀害親夫,不對,是謀害親夫之弟啊!”
左文秀不禁撲哧一笑,跺跺腳,嘆息一聲,扭身離去。
昌小縵滿臉緋紅,罵道:“打情罵俏,恬不知恥!”
李正坤站起身來,見她眼中滿含憤怒和不屑,似乎對他們的親暱玩鬧十分厭惡,心道:瞧她那神情,比左妹妹還假道學!
又想:左文秀原先假道學,後來變得真性情,不知這昌小縵會不會也是如此?嘿嘿。
喜歡禍福符請大家收藏:()禍福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