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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王對王,那人要真是在景王身邊,得景王倚重,也只能讓襄王接手這整件事,看後面怎麼行事,才能給泰寧侯府乃至景王府一個打擊。
一張憑著記憶描繪,出自一個妓子之手的畫作能留下幾分真意?
孟曉詩不是頭牌的妓|女,沒有頂級的才華,吹拉彈唱,琴棋書畫,摸是都摸了點兒,博而不精,所以那張人頭肖像就畫得……反正趙彥恆細看過之後,是看不出來那是誰。
趙彥恆也沒廢話,當即拿了畫去前院,召集一眾心腹圍觀。
他是襄王,沒得下死眼的盯著景王手下的人打量,那是他手下該關注的事。
前院一眾的心腹,程安國,楊勇,白秀,金朝興,陳鍾,龔永忠這些人都是常隨趙彥恆走動的護衛,董讓田伸幾個親近內侍,還有高基等幾個幕僚,圍了十來個人,對著畫像細瞧。
“這是誰啊?”楊勇最是跳脫的性子,大大咧咧的嚷嚷。這一位顯然也是看不出來,只道:“眉清目秀的,樣子還可以啊!”
二十出頭,身高七尺有餘,習武,兼之眉清目秀,出入景王府而讓鄧良弼巴結的人,挨個兒比對著,高基捋著八字鬍鬚,謹慎的說道:“六王爺身邊有一位幕僚,年紀輕輕,文采斐然,相貌清俊。六王爺許多的手書,皆由此人潤色。只是那人,是個文士……”
金朝興幸災樂禍的道:“大致對的上,就去盯盯看。這沾上了梅毒,就和女人懷孕似的,藏不住喲!”
眾人聞言都是鬨堂大笑。
這樣的事情宣言出去就是這個效果。男人招妓喚婢,醉臥花叢,那是風流,厚臉皮的甚至可以當做一件雅事,但是風流到連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就驟然變成了愚蠢,愚不可及,咎由自取,這是身敗名裂了。
程安國隨著眾人一起取笑,只是程安國明顯只有臉皮在動,他眼珠子都沒轉的盯著畫像,心中一根弦,漸漸崩了起來。
董讓摸了摸畫像左腮輪廓邊沿的一點兒小墨跡,道:“不是特別的相似,然這裡是一顆黑痣的話……賈甫,這人似是荊王府的副儀衛正賈甫啊!”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都落在程安國,金朝興和白秀的身上。
王府侍衛成百上千個,有品級的就那麼幾個,一個儀衛正是正五品,由程安國當著;兩個副儀衛正是從五品,由金朝興和白秀擔任。真要細說起來,儀衛武官隸屬於同一個衙門,儀衛司。所以程安國,金朝興,白秀等,都是能和賈甫碰頭的。
金朝興曬得黑峻峻,雙手抱胸點頭道:“真還別說,是和賈甫那個小白臉有些相似。”
趙彥恆尋看過三個人,他頭一眼就把程安國剔除了出去,白秀還沒有成家,這件事自然分派給了金朝興打探,道:“這樣的醜事,那頭一定捂得嚴實。安排幾個好手,小心些。”
金朝興肅然的應諾,眾人也都收斂了嬉笑之色。
景王的心腹淫荒無度,那為人主的又是個什麼眼光,這是要狠狠的打臉了!
夜深寂靜,那一夜趙彥恆心裡像是揣了點什麼,難以入睡。
李斐翻身過來,玉臂橫呈在趙彥恆身前,道:“你怎麼還沒睡?這一天奔波的,還不夠累嗎?”
說著玉指輕捻,在趙彥恆的身上擦火,要是不夠累就洩了精力好睡覺,夫妻嘛,就是這樣相互需要的。
極少極少的情況,趙彥恆握住了李斐往下挪的手,這檔口,他興奮不起來。
他不能一邊想著別的女人,一邊對李斐做那個。雖然那女人是臣妻,是程安國前世之妻,許敏!
許敏是個怎樣的女人?今生趙彥恆不曾和許敏相見,所以趙彥恆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世。嬌俏可人,婉約動人,程安國一意要娶她,婚後的數度分波中都對她不離不棄,與她生有四子兩女。十餘年間,程安國逐漸位高權重,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
把程安國弄得五迷三道的,那是霍顯之流!
怎麼這回換了一個丈夫,就迷不住賈甫了?以至於丈夫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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