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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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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和徐姐怎麼去了南島?”韓清瀾有些好奇, 南島那麼個僻靜處, 秦湛這等警覺的人,怎麼會被徐月寧叫過去。

秦湛卻閉口不言,只搖搖頭。

徐月寧是秦讓的未婚妻, 於情於理秦湛都應該有所避諱,但徐月寧今日尋他,用的由頭卻是和他的身世有關, 告知了一個多年前放出宮的宮女的資訊。

那宮女從前在林妃宮裡頗為得用, 但在林妃生下的孩子當天夭折之後,就因病挪出了林妃的宮殿, 病好之後尋了個邊邊角角的灑掃差事, 一直做到出宮。

秦湛未有疑心,一則因為訊息確鑿, 二則秦讓一直想挑明他的身世,好離間他和許氏一族, 秦湛便以為徐家是替秦讓辦事。

“陳表哥來了。”韓清音有意把注意力放在周遭,免得擾了韓清瀾和秦湛,二人專心話,她反而先看到了陳若非。

見到他,韓清音心裡一喜, 卻隨即湧出無限傷感。

前兩日,韓二老爺兩口子從陝西來信, 要韓清音早日回去, 家中好相看親事。原來韓二太太周氏打的主意, 是讓女兒在韓老夫人身邊教養一段時日,卻並不想她在京城高嫁,最好讓韓二老爺尋個知根知底的。

韓老夫人問韓清音的意思,她自然是要從父母的命。

一別或是終身,像今日這般話,或者哪怕只是看著陳若非,以後也難了。

幾人尋了處涼亭,周圍視野通透,可防隔牆耳。

韓清瀾肅整神色,將徐月寧就是曹靜姝的猜想了出來,雖無證明,但種種跡象加在一起,只能作如此結論了,她有些擔心地道:“雖然曹家罪有應得,但於曹靜姝來,肯定將我們當成害她滅門的仇人,大家以後都注意些。”

陳若非心裡宛如受了一個霹靂,杯中的茶水變得苦澀無比。

他在蜀中之時對曹靜姝尚且只是朦朧好感,以及知曉她身份以後難免慨嘆憐惜,但是在京城遇到徐月寧,她眉梢眼角的笑意,她欲語還休的羞怯,那都讓他實實在在的心動。

有時候午夜夢回,曹靜姝總讓他有些悵然,但徐月寧不同,徐月寧家世無虞,顯然也對他抱有好感,徐月寧既讓他歡喜悸動,也能消弭那些不清道不明的遺憾。

如今,驟然發現曹靜姝就是徐月寧,徐月寧就是曹靜姝,陳若非不禁想著,她從前對他展露的笑意是否都隱藏著恨意,過的話語可有一分是真?

“表哥,可是身子不舒服?”韓清音最先發現陳若非的異常,試探地問了一句。

“無事。”陳若非搖搖頭,垂下眼皮喝面前那杯茶。

韓清音因為留在京城的時日無多,今日難免失了穩心,對陳若非遠比往日更留意。她敏銳地察覺到,陳若非是在到徐月寧的時候,逐漸變了臉色。

既是賞月宴,桌椅便設在露天的院子裡,周圍一圈是金桂和驅蚊蟲的薰香,夜風涼爽,既舒適又雅緻。

先是年輕才俊們以“月”為題鬥詩作畫,再是歌舞助興,然後盛元帝祝酒完畢,酒宴就正式開始了。

秦湛作為盛元帝僅有的兩個成年皇子之一,內有許貴妃,外有平西侯,一入座就是各方的焦點,敬酒的人絡繹不絕,不一會兒,面前的酒壺就已經半空。

宴會行到一半,有幾個侯爵家的世子正圍著秦湛,秦季忽然“噔噔噔”地跑了過來,扒開圍著秦湛的人,嚷道:“三哥,母妃生病了。”

他因為年紀還,許貴妃又很疼寵這個兒子,因此今晚一直在許貴妃那邊待著,這會兒顯然是看到母妃病了,所以來尋兄長。

“怎麼了?清楚點。”秦湛面上立刻就顯露出焦急的神色。

秦季搖搖頭,“不知道,在旁邊屋子裡歇著呢。”